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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的確是賢王的舅舅,可是能當得起賢王舅舅的也只有前國舅爺趙太后的兄弟趙國公。
“微臣惶恐,哪裡當得起殿下如此誇讚,這是微臣的本分。”王義宗誠惶誠恐地肅手站於一旁,並未在那椅子上坐下。
賢王有些頭疼地揉了揉額頭,他這個舅舅說能力有能力,說才華有才華,就是某些地方過於迂腐,書生氣重了些,若能夠收斂起書生氣,必能堪當重任。
“二舅在閔州府當了三年知府,應該也面臨過與篁州目前相似的情況,二舅可有啥好建議?”賢王想起早些日子王秀穎從京都發來的信,不再計較王義宗這過於小心翼翼的態度,只看著王義宗問道。
王義宗正不知如何開口進言,賢王就遞了個梯子給他,一下子就開啟了話閘子。
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伯府遲早是要分家的,他若不把握好時機,分家以後的日子豈不難過?
只要一想到府裡的那些事兒,王義宗就是一腦門的官司。
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他分神的時候,於是王義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他要將自己腦子裡所有有用的東西都掏出來,若能搏得賢王的青睞,以後必能有享用不盡的好處。
只從得到宣平侯鎮壓災民的訊息以後,王義誠和王義宗一路來可算是戰戰兢兢,對押運糧食和放糧一事自然更加小心謹慎,等到賢王派親衛隊長直接架空宣平侯的兵權,兩人更是如履薄冰。
好不容易到了篁州,聽說宣平侯雖然沒有被限制自由,身邊卻有賢王的人跟著,失了兵權又走不出篁州,這所謂的自由誰還能看不出其中的含義?
好在賢王對他們兄弟倆倒是一如既往地親切,到達篁州當日還在篁州府衙內設了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