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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路上再沒有什麼耽擱,每日辰時出發,申時在驛站住下,午間就停靠在路邊休息一個時辰,就這樣經過八日的連續跋涉,於十一月十二這日傍晚抵達離京城最近的驛站。
京城長寧伯府外院,長寧伯王義誠召集兄弟們齊聚在他的書房,今日分別收到了王秀穎和隨州族裡送來的書信,同時也收到了王子堯送回來的書信,看過以後讓王義誠心情極為惡劣。
“大堂伯真正是老糊塗了!虧得英姐兒和五姑爺機靈,若不然等賢王爺怪罪下來,族裡誰又能落得好去?!指不定還會連累長寧伯府!”王義誠將幾封信狠狠地往桌上一拍道。
王義宗拿起族裡的信看了起來,看完以後臉色也很不好看。
他也算是享過齊人之福的人,如今再回頭看那段歲月,內心裡還是很有些後怕當年內院妻妾相爭引起的各種事端。
他還算醒悟及時,只不過兒女卻已經深受其害。
想想這些年與他並不親近的長子王子鳴,再想想分別遠嫁隨州和篁州的兩個女兒,可不都是讓他品嚐到了後院妻妾相爭的苦果?!
如今沒有了後院女人之間的爭鬥,這些年王義宗與沈氏也算是琴瑟和鳴,日子過得比以前左擁右抱的時候悠閒舒暢許多。
有自個兒為鑑,王義宗自然不希望王秀英與方何以之間夾個別的女人。
王氏族裡那種姐妹共侍一夫以便固寵的做法實在愚不可及!
他的女兒需要別人幫她固寵,真是笑話!
“如今族裡是什麼個打算?”王義浩只看了王子堯寫回來的信,族裡的那封信還在王義宗手上拿著,雖說王子堯的信裡寫明瞭族裡已經將幾個姑娘都接回去了,到底還是不放心族裡的打算,心裡也是著急得很。
因為將族裡姑娘帶去驛站的人是王子堯,王義浩也由不得在心裡暗自罵了一通王子堯,卻更心疼和擔心一路被方何以“錘鍊”的王子堯。
王義凡向來不多嘴,只以上面的三位兄長馬首是瞻,當然主要還是最上面的兩位兄長,三爺王義浩是沒有多少主見的。
王義凡一手管著長寧伯府的庶務,心裡最明白隨州族裡能夠保持隨州望族的地位,全然依靠的是京城的長寧伯府。
這些年長寧伯府給隨州族裡的好處,他最清楚不過,若兄長們指示他割斷對族裡的援助,他心裡自然再樂意不過。
“給族裡去信,大堂伯、三堂叔他們年齡大了,身子也不好,該是他們頤養天年的時候,族長和長老們的位置該讓給年輕一代。”王義宗將族裡的信拍在桌上,看著王義誠冷冷說道。
長寧伯府義字輩中,雖說王義誠才是長寧伯,卻以王義宗官位最高。
當了幾年戶部尚書,王義宗的官威日重,在長寧伯府甚至比身為長寧伯的王義誠更有發言權。
“你是的意思?”王義誠有些遲疑地看著王義宗,他有些把握不準王義宗這話裡的意思。
這個年輕一代,是與他們義字輩的堂兄弟,還是族中子字輩的年輕子弟。
王義誠之所以會遲疑,主要是族裡義輩之中,還真沒有什麼人能擔當起族中事務,倒是再往的子字輩中還有幾個眼光很不錯,也相當有魄力的,比如當機立斷去驛站接人的王子強。
“讓王子強接任族長,補充王義錚、王義夫、王義韓為長老,三長老、四長老繼續留任。大哥你看如何?”王義宗沉吟片刻提出了建議。
這次族裡往賢王府和方何以身邊送族裡的姑娘,令王義宗看到王氏族裡已經到了非動大手術不可的地步。
雖說是建議,其實基本上已經算是定論。
事實上幾年前老族長帶著族裡的姑娘進京,王義宗就已經有所考慮,只不過那個時候族裡還沒有那麼明目張膽,沒想過不過幾年,族裡居然已經到了拿族中女兒換榮光的地步。
就算族裡這次不是往賢王爺和方何以身邊送姑娘,也不能任由族裡如此行事。
再任由族裡這族裡這般行事,勢必拖累長寧伯府,並累及長寧伯府女兒家的名聲。
幾個人商量過後都覺得族裡新老交替勢在必行,於是由長寧伯王義誠操刀給隨州王氏族中寫了封措辭相當嚴厲的書信。
在信裡,王義誠以長寧伯的身份,痛斥族中諸老目光短淺,質問族中諸老欲將家族帶向何方?
敦促族裡進行新老交替,並言明在族中新老交替尚未完成之前,斷絕長寧伯府對族中的資助。
王義誠還特地翻出老長寧伯在世時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