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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回事,因為原來那個車軲轆不好用,我們的工匠就建議換一個。
本以為府裡肯定是有備用的,誰知竟是沒有,我們的工匠還特地回鋪子取了一個合用的給換上了。我們鋪子雖小,但在京城也有些年了,自然不會做出那等事情,這不是存心掃我們鋪子的招牌嗎?王爺你想,小的會為了那一點點蠅頭小利得罪了王府嗎,這一來,小的還怎麼在京城立足呢。”
聞言,王爺心中暗覺有理,這鋪子多年了,應該不會做出這樣自打招牌的事情來,除非是有人收買了他們。只他更覺奇怪的是,他們府裡難道連一個車軲轆都沒有,還需要從外邊買,這可不是王府的行事啊。
他想到了,杭天曜也想到了,登時喝命下人去馬房庫裡檢查,結果出人意料,那裡還有整整十個車軲轆呢。一查早前的賬冊,這些都是那次休整前就存著的。
王爺一聽,大怒,叫人重新把孫管事帶上來,喝問道:“你給本王老實交代,庫裡明明有那麼多車軲轆,為何還要從外邊買?”
孫管事迷迷糊糊被嚇醒,更出了一頭的汗,汗水順著眉毛、嘴巴淌下來,他已經結結巴巴了:“小、、小的該死,貪圖小利,小的,小的、、、”
“你一字一句說清楚了,不然小心你的腦袋。”杭天曜心裡的怒氣幾乎剋制不住,真想一腳把這個混賬東西踢死了事。
“小的說,是小的被那何麻子說動了心,他說只要咱們府裡買他一個車軲轆,他就給小的十兩銀子。小的當時正欠了點賭債,一時昏了頭豬油蒙了心,就答應了他,小的沒想到他會從中使詐啊。小的該死,王爺饒命啊。”他磕頭磕得震天響。
王爺臉色都青了,這分明就是人家的預謀,卻因這個姓孫的被人家二十兩銀子差點壞了王府的大事。
杭天曜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拉下去,杖斃。”
孫管事的聲音殺豬般在院子裡響起,然後慢慢沉寂下去。
張老頭看了這個場面,終於有幾分懼怕了,忙搶先回道:“王爺,小的鋪子裡確實有個何麻子,因他手藝好,在外辦差一向是他領的頭,可是兩個月之前,他說家中母親病重,結了工錢走了。”
“什麼?走了?他家在哪?”太妃聽得又氣又急,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用盡各種手段在他們府裡埋了一個定時危險,就等著這一日呢。
“他家就在城外北邊二十里的何家村。餘下的,小的真不知情啊,求王爺明察。”張老頭心知自己被人當成了槍使,如果王府是那等不講理的,不管與他們有沒有關係,都別想好過了。
王爺沒心情理會他,當即派人快馬去何家村找何麻子。
何家村離安京城不遠,但這一來一回,兼找人,也要不短的時間。
杭天曜坐在椅子上好比坐在烙鐵上,他能夠遇見到,可能何麻子也消失了。他穩了穩心神,問道:“那日除了何麻子,還有誰同他一起來的?”
張老頭用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細想了一遍,說道:“還有小春子、古二,另外就是一個趕車的何小牛,他也是何麻子帶來的人,同是何家村的,跟何麻子一道走了。”這一想,連張老頭都明白從頭至尾就是個周密的計劃,他們鋪子被人利用了。
“你說的另外兩個人呢,在哪?”要不是拼命忍了又忍,杭天曜簡直想殺人。
“他們都在外邊候著呢,小的一併帶來了。”張老頭真想當場暈過去,他們鋪子一會就可以關門大吉了。
叫小春子和古二的被帶了上來,他們什麼都不知情,一切都是聽何麻子吩咐辦事的。還說當時有段日子,何麻子好似發了點財,動不動就去喝一杯,花錢比起之前來大手大腳了不少。
事情問到這裡,關鍵就在何麻子和何小牛身上了,而他們極有可能逃逸或者被滅口了。兩個月的時間,足以逃到很遠的地方去了。杭天曜心裡把自己罵了一千遍一萬遍,人家對他們布了這麼大一個網,他居然到事情發生了都未發覺,他實在是太無用了。
果然,何麻子、何小牛全家都搬走了,無人知道搬到什麼地方去。
太妃氣得午飯都不曾吃,有人苦心孤詣要除去他們杭家嫡系,她卻一點都查不出來是誰動的手。而王爺亦是氣悶了許久,為今之計只能派人各處追捕那兩人。
杭天曜悶悶地坐在榻上,半句話不說,以他們杭家的勢力,竟然連背後主使者都查不到,他還替皇上辦得什麼事。
風荷靠在床上,故意哎喲了幾聲,杭天曜嚇得不行,慌得跑過來問道:“娘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