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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封將揹著的包袱,塞給秀花,笑道:“這是丫頭讓我給你帶的換洗衣物,你這兩天沒回去她都急壞了,若不是我今天先回去了,只怕她就要自己找來了。”
秀花接過包袱,笑道:“如果不是天還冷,帶她走走也好,她好些沒有?”
“好多了,”魏封點點頭,“只是記掛你。”
秀花點點頭:“那就好。”
一旁的曹元將馬拴好後,問:“秀花,你為何要那麼多藥材?四當家的說了,這可不是頑的。”
秀花嫣然一笑,道:“自然是有用的。”
魏封先問道:“那阮娘子醒了?”
“嗯,下午醒的。”
魏封聽她如此說,便問:“你不是要替那阮娘子討公道麼?怎麼還用皮貨了?那天你說得急我走得也匆忙,沒能細問,回去之後就被四當家的問住了。”
原來秀花起先打發魏封去顏家村探聽阮娘子的事兒。那顏家村並不十分大,魏封打探了不多久就問出了不少訊息。回來和秀花細說一番後,秀花突然就急著打發他回去給寨子裡帶了這樣的話:
“去告訴一聲,不要十個人了,只先找兩個和五叔叔跑過生意的人,再拉一船治跌打損傷的藥材來,再開了庫房,把人參鹿茸的,撿好的捎帶一些。”
因那時阮娘子未醒,秀花有些心不在焉,是以他也沒多問,只是先跑了回去。
如今見秀花神色輕鬆,魏封便問了。
“也沒什麼。”秀花抱著包袱笑道,“起初是想著去大鬧一場為姐姐討個公道,自從聽了哥哥打聽回來的話,就想換個法子鬧騰了。”
“什麼法子?”與魏封的一貫謹慎相比,曹元素來好出頭,如今聽秀花說,就知道是有趣的事兒,忙問。
“等下再說,”秀花道,“我戲臺子搭好了,就看唱戲的肯不肯上臺了。好啦,我先去換下衣服,等會兒船來了再說,二位哥哥先歇會兒。”
說罷,就抱著包袱,喊來莎草幫她燒水,美美地洗了個澡。
***
直到月掛中天,秀花才收拾停當,剛出房間,迎面就看見一個風風火火的紅影猛地從門口竄了進來,就要往阮竹青的病房跑。
秀花忙叫道:“少將軍!”
齊錦一聽秀花的聲音,猛地剎住車,看向秀花。
秀花此時換了一身藕荷色的騎馬裝,長髮束起在腦後,目朗如星,俏中帶著勃勃英氣。
齊錦眨了眨眼,突然來了一句:“原來你還挺好看的,雖然沒有那個姐姐好看。”
秀花本來想與他說的話一下子就被憋進了肚子。
還能和這個人愉快地聊天嗎?
“好不好看的又不是給你看的。”秀花並沒有古代女子的嬌羞,穿越這些年過來也沒受過大家閨秀的教育,只是她不喜歡齊錦這種隨意評判其他女子的行為。
她不在乎,不代表別人不在乎,怪道被他救過的女子都對他敬而遠之呢。
不過秀花此時也沒心情和他拌嘴,只是問:“少將軍我問你,你當真要幫那個姐姐?”
“是呀,我從家裡拿了好些藥材呢。”齊錦挺直了腰桿道。
秀花秀眉輕挑,他還真帶了藥材?
***
秀花和齊錦一起走到了門口,只見門前停著一輛蕭家標記的馬車,齊錦把那車簾子一掀,秀花有一種眼花的感覺——這位少爺是把雁北王府的藥材一車送來了麼?
“這裡主要是些人參鹿茸蟲草靈芝。”齊錦似是完全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只是道,“給那個姐姐保命,夠用了吧?”
秀花盯著那車藥,最終長長地嘆了口氣:“莫說給那姐姐保命,就是給整個江邊村的人保命,也夠了。”土豪,大大的土豪。
想著,秀花笑著對齊錦道:“少將軍真的想幫那位姐姐?”
“對呀,她不是病了嗎?”齊錦理所當然地說。
“你都不問問她為何會如此?”秀花問。
齊錦撓撓頭,不懂秀花為何這麼說。
那個姐姐病了需要醫治這件事情,和她為什麼病了有必然的關係麼?
秀花覺得胸悶,著實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齊錦的性情。
想了想,秀花並沒有將阮竹青的話都說給齊錦聽,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那個蔣省趕走阮竹青,甚至還打了她,以至於她小產的事兒。
不說還好,秀花一說,齊錦立刻蹦起來了三尺高,怒道:“好一個混蛋!你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