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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花神秘兮兮地一笑,說:“爹爹你放心,明天,女兒就有理由進雁城了。”
姚金山滿臉迷惑地看著笑得胸有成竹的秀花,越發摸不到頭腦了。
雁北王府。
景灝還是住在他以前的屋子裡,就著燈火看書。吳小哥兒則垂手站在景灝身邊,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景灝並沒抬頭,只是邊看書邊問。
吳小哥兒猶豫了半天,才道:“先生,那少當家的不肯接信,你就不著急麼?”
景灝翻著書,冷道:“她不肯接信,我急有用?”
吳小哥兒被景灝的語氣嚇到了,縮手縮腳地便不敢再說話。
景灝也是氣急了,將書一摔,看著吳小哥兒:“你最近的差事,越做越好了。”
語氣淡然,卻冰冷至極。
吳小哥兒連忙跪下,卻因為跪急了,膝蓋撞到了椅子上,發出了好大的聲響。
吳小哥兒卻不顧著疼,只是道:“先生,是小人差事沒辦好,還望先生莫要生氣!”
景灝卻輕哼一聲,也不說讓吳小哥兒起來,而是自顧自去了榻邊,合衣躺下。
吳小哥兒忍著膝蓋的疼痛,跪在那裡,也不敢說話。
蕭伯浩的房間內,鳳鳴正跪在地上,為他洗腳。
蕭伯浩閉著眼睛,只是問。
“那面怎麼說?”
“信沒接,景先生髮了好大的脾氣,吳哥兒也被罰了。”鳳鳴邊為他洗腳邊道。
蕭伯浩一笑,不再說話。
果然沒接,他就知道如此。
如今雁北王府勢大,他蕭伯浩勢力更大。
就算因為上次的事情而被父王不喜又能如何?就算蕭仲軒最近在西線的戰事中,有了些許戰功又能如何?雁北王府的將來,這天下的將來,終歸還是要靠他。
姚金山疼女兒,杜仲成名已久,蕭伯浩和蕭仲軒之間要怎麼選,他們心中當如明鏡一般。
至於那個景灝。蕭伯浩在心中冷笑道,從來就沒被他放在眼裡過。不過是有些許小聰明的螞蟻,碾死也就碾死了,留著他,不過是顧及著所謂“禮賢下士”的臉面而已。
想著,蕭伯浩對鳳鳴說:“告訴溫紹童,要他明天再去姚家寨,請姚金山共商結盟大計。”
“是。”鳳鳴恭謹道。
第二天午後,秀花在院子裡練臂力拉弓,山花則坐在院中為她修改那件新的衣服。
兩個各有特色,長得都挺好看的姑娘各做各的事,累了就坐在一處嘰嘰喳喳地說笑一陣。
襯著這暖暖的仲夏之景,看起來舒服極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就見一個衛兵走來,對著秀花道:“秀花,大當家的找你。”
秀花此時正坐在那兒和山花說笑話,聽那衛兵這麼說,笑問:“這位哥哥,爹爹今天可是見了什麼人?”
那衛兵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大當家的是見了雁北王府一個姓溫的郎官。”
“知道了,哥哥先過去,我收拾一下就來。”秀花笑道,目送著那衛兵走了,才自言自語了一句,“就知道我沒猜錯。”
那件衣服山花已經改好了,聽見秀花這樣說,就理著針線,問:“你又打什麼主意呢?”
秀花笑道:“沒事兒,我回去換身衣服去見爹爹,你收拾好了就回屋歇會兒,今天臉色難得好了些,別再病了。”
說著,秀花回房換了清爽整齊的裝扮,就去了前寨。
甫進聚義廳,迎面就看見姚金山和杜仲兩張鬍子眉毛都要擰在一處的臉。
秀花見他們如此,不由笑了出來。
還是姚金山先開口,斥道:“這丫頭,我們在這裡替你著急,你倒還能笑得出。”
秀花連忙收斂笑容,作揖討饒道:“爹爹四叔莫氣,是我錯了。”見二人面上仍然帶氣,就笑道,“讓我來猜猜二位當家的在氣什麼。今天雁北王府又派了人來,不過這次來的人明裡暗裡都在說大公子如何如何,說不定,還扯上了女兒的婚事,是不是?”
杜仲嘆了口氣,習慣性地捋著八字鬍,道:“差不多就是如此。”便將那溫郎官的話大概說了一遍。
秀花聽了一遍,與自己設想的差不多。
左不過就是蕭伯浩多麼多麼威武,雁北王府多麼多麼有前途,姚家寨如何如何好,姚金山如何如何英雄,她姚秀花將來如何如何有富貴。
話中潛藏的意思,就是說將來秀花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