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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大喝一聲,“不準用弓,只能用劍!”
“好!”李臻一聲答應,長劍已出鞘,一道寒光如電一般刺向綠衣小娘,他只跟裴旻學了十天的劍,劍法已脫胎換骨,早不是從前的吳下阿蒙。
這一劍又快又狠,毫不留情,綠衣小娘讚了一聲,“這才像個男子漢!”
劍到她眼前,她忽然一閃,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李臻側面,手中劍已刺向李臻側腰,更快更狠。
李臻大驚,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娘的身法和劍法竟如此高明,同時也激起了他心中的悍勁,李臻大喝一聲,“來得好!”
他竟不躲閃,揮劍橫劈小娘脖子,這一劍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他賭小娘不會和自己拼命。
小娘冷笑一聲,後退兩步,擺脫了劍勢,隨即長劍如桃花漫飛,鋪天蓋地向李臻刺來。
李臻卻毫不避讓,一劍直刺她咽喉,快得無以倫比,這是裴旻教他的劍意,劍是殺人之器,需快、狠、準,唯有化繁為簡,一劍制敵,方能殺敵自保。
綠衣小娘雖然劍法高強,身如鬼魅,怎奈李臻劍劍要置她於死地,讓她十分被動,只得高喊一聲,“停!”
李臻長劍一收,站立在一丈外,“請姑娘賜教!”
綠衣小娘恨恨道:“你的劍法比不上我,但我並不想和你拼命,這樣吧!你再露一手,讓我覺得比不上你,我再和你談。”
這時,綠衣小娘的目光終於落在李臻的弓箭上,這其實才是她的目的,她用劍一指,“你可以用弓箭!”
“姑娘可說話算話?”
“我說話不算話又怎麼樣?”
李臻氣結,只得翻身上馬,催馬疾奔,只奔出數十步,他大喊道:“請姑娘看好了!”
他手執暗影弓,抽箭搭弦,拉弓如滿月,扭身向後一箭,箭如閃電般射出,樹林內一陣撲稜稜鳥飛,箭已落地。
綠衣小娘飛奔到九十步外才找到這支箭,她愣住了,只見箭上穿了兩隻鳥雀,皆是一箭穿頭,這令她倒吸一口冷氣。
中原不像西域,練武之人大多沉迷於劍法,對於騎射不甚看重,一般只有軍隊中才練習,所以當李臻使出他的騎射絕技,令綠衣小娘不得不心服口服。
“好吧!算你厲害,我們可以談一談了。”
綠衣小娘用劍一指遠處的大石,“你的舍利盒子就在大石之下!”
李臻大喜,轉身向大石奔去,綠衣小娘臉色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不過李臻只奔出十幾步,卻停住了腳步,他拾起一塊西瓜大小的石塊,奮力擲去,正落在大石旁。
只聽‘嘩啦!’一聲,一個隱藏在樹葉下的網袋騰空而起,掛在半空中。
李臻回頭望著她,“這位姑娘,你能解釋一下嗎?”
綠衣小娘卻毫不羞愧,依舊笑嘻嘻道:“這只是對你智慧的一次考驗,我可不想和笨蛋打交道。”
李臻有點哭笑不得,他發現這個小娘並不像他先前想的那樣,是某個組織的冷血殺手,頗似一個獨行的女遊俠,難道那天晚上她只是正好路過嗎?
‘不可能!’李臻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個小娘一定也是得到了訊息,才會事先埋伏,和那群吐火羅武士一樣,只是她的行為著實有點讓人費解。
“好吧!你還有什麼考驗?”
“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不是嗎?”
綠衣小娘眼轉一轉,目光落在李臻的坐騎之上,她仔細看了看,點點頭道:“我沒看錯的話,你這匹馬應該就是著名的大宛汗血寶馬。”
李臻很驚訝,他為了掩飾自己的寶馬,特地給它染了色,毛也剪亂了,看起來就像一匹大個兒的癩馬,從西域到中原,沒有一人能認出它,這個小娘竟有如此眼力。
“你說得不錯,我給它化了妝,以免被蟊賊窺視。”
綠衣小娘又凝視寶馬片刻,“我聽師父說過這匹馬,莫非它就是西域名馬赤煙雪,你可是在龜茲得到?”
李臻這匹寶馬是王孝傑所贈,卻不知道它的名字,但王孝傑告訴過他,這匹馬確實是在龜茲繳獲。
“姑娘說得不錯,是從龜茲得到!”
“那就沒錯了,它應該就是龜茲王的坐騎赤煙雪,龜茲王曾帶它來長安,我師父見過它。”
這時,綠衣小娘走回大石,從大石下取出了一個包裹,她將包裹開啟,裡面果然就是舍利銅套函,儘管它只是影舍利,卻關係到小細的性命。
李臻沒想到銅盒真的就在大石之下,他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