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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策。
其實武承嗣並不是他的三策之一,而是屬於奇兵、伏兵一類,所以武承嗣要怎麼做,李臻並不會具體指導,而且一旦處理不好,還會打草驚蛇。
李臻告辭而去,武承嗣陷入了沉思之中,這些年他一直冷眼旁觀,儘管他沒有去招惹武三思,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武三思的要害在哪裡?
沉思良久,武承嗣立刻對堂下的侍女令道:“速去把三娘找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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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芙蓉在四年前再次出嫁,嫁給禮部員外郎周通,不過這門婚姻只維持了不到三年,周通在去年初鬱鬱而終,娶了一個精力過於旺盛的女人,到頭來要麼把眼睛閉起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要麼就被綠帽子壓死,很不幸,周通屬於後者。
沒有了丈夫的束縛,武芙蓉更加狂放不羈,私生活極為混亂,不過她的另一方面也是個權力*極重的女人,父親無法在權力上滿足她,她也只能從身體上去征服男人。
不多時,武芙蓉匆匆趕到父親的外書房,穿一件寬大的長裙,臉上紅暈未消,武承嗣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卻沒有埋怨女兒的胡亂生活,他自己也差不多。
“剛才李臻來過了。”武承嗣隨口說道。
武芙蓉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倒不是對李臻感興趣,而是她知道李臻到來,必然是有什麼重要事情找父親,她急問道:“他來做什麼?”
“他說去探望高延福,順路來看看我,不過我剛才問了門房,李臻並沒有去看高延福,而是進坊門後直接來我這裡。”
“我明白了,他就是專門來找父親,他有什麼企圖嗎?”武芙蓉問道。
“他倒沒有明說,不過我聽懂了他的暗示..。”
“他暗示什麼?”
“他說武三思如果成為太子,他首先就會剷除威脅到他太子地位的人,這就是在說我。”
武承嗣長長嘆息一聲,“一針見血啊!”
武芙蓉的表情有些不以然,類似的話她對父親說過不止一遍,但父親從來就聽不進去,為什麼李臻說,父親會變得如此不安、如此重視,難道真是外來的和尚好唸經麼?
“那父親打算怎麼辦?”
“我在想,既然李臻這樣暗示我,那就說明他要對武三思動手了,但這次我不想衝在前面,不想成為他的棋子,最多旁敲側擊一番。”
“那父親打算怎麼做呢?”
武承嗣負手走了幾步,說道:“武三思這幾年常常去太原,我記得他在太原附近有一座大莊園,戒備森嚴,從不準任何人靠近,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座大莊園內應該藏有武三思的私兵和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把這件事公諸於眾,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他會秘密轉移——”
“哼!他怎麼轉移,他的私兵沒有三千也有五千,只要一動,馬上就會被人發現,他又不是薛懷義,養一萬僧兵,聖上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只要把這件事公諸於眾,聖上遲早會知道,他想當太子,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武承嗣說完,看了一眼女兒,“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武芙蓉點點頭,“女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行一禮,轉身快步離去,望著女兒背影走遠,武承嗣忍不住咬牙切齒道:“武三思,你讓我做不了太子,你也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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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器趕回相王府,找到了父親李旦,和李顯一樣,武則天對李旦的監視也日漸鬆弛,以前沒兩個月就要換一批宦官,以防被李旦收買,這些宦官中有人能寫字,就專門負責寫李旦的起居錄,定時交給宮中。
現在雖然還有宦官負責寫相王起居錄,不過從宮中派來的宦官已經有兩年沒有更換了,伺候相王以及寫起居錄的宦官早已被李旦收買,每次寫的起居錄一定會先交給李旦審閱,然後才送回宮中。
這樣一來,李旦自然是克勤克儉,深居府宅,從不出門,也不和外臣接觸,令武則天深為滿意,當然,武則天的精力都放在了去控鶴府和二張討論‘學問’之上,有沒有時間和精力看這些起居錄還很令人懷疑。
儘管如此,李旦還是很小心,儘量不要拋頭露面,也儘量不和外臣的接觸,他都是透過長子李成器去替他傳遞訊息。
書房內,李旦開啟了李臻寫的計劃,仔仔細細看了兩邊,他點了點頭,“這三個方案不錯,應該會有效果。”
李旦當然對武三思要被立為太子的訊息極感焦慮,如果母親真置李唐皇族不顧,冒天下之大不韙,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