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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箭看了看,連忙問道:“人呢?”
“人已經走了,他說公子知道是怎麼回事。”
李臻當即對李泉道:“阿姊,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晚一點回來。”
...
安業坊是靠近天街的一座著名大坊,之所以著名,因為這裡是皇族聚集之地,坊內有十幾座皇族的大宅,包括廬陵王李顯在京城的駐地。
和洛陽的很多坊一樣,在靠近坊門附近也有一座小酒肆,酒肆名和坊名一樣,叫做安業酒肆,不過酒肆位於一條小巷子裡內,只有在巷子口掛著一盞招客燈籠,如果不是很熟悉這家酒肆,很可能就會忽略過去。
此時,坊門還沒有關閉,一輛馬車在安業坊大門停了下來,李臻從馬車裡出來,將一把錢遞給車伕,“多謝了!”
“公子,需要等你嗎?”
“不用了。”
馬車隨即離去,李臻走進了坊門,向兩邊看了看,找到了那盞橘紅色的燈籠,快步向巷子裡走去。
走進酒肆,只見酒肆內冷冷清清,沒有幾個客人,酒保熱情迎了上來,“公子一個人嗎?”
“我和朋友約好,在秋菊屋!”
“公子請隨我來。”
李臻跟隨酒保上了二樓,二樓只有四間雅室,分別叫做春蘭、秋菊、冬梅、夏荷,秋菊屋位於最裡面,李臻摸出一枚粟特金幣賞給了酒保,便推門進了房間。
房間裡光線很暗,一張寬大的桌案後依稀坐了一人,隨即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是李統領嗎?”
“正是!”
李臻走上前,只見一張寬臉膛出現在燈光下,正是李顯的長子李重潤,這是他們約好的見面方式,李臻不希望李重潤的馬車總是停在自己家門口,那樣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便將會面之地選在這家酒肆的秋菊屋,這間雅室已經被李重潤長年包下了,當李重潤派人把一支箭送到李臻府中,李臻便知道李重潤有事情找自己了。
事實上,他知道李顯一定急著找自己,只是沒有想到這麼急切,自己剛回府,他的人就到了。
“李統領請坐!”
李臻也不客氣,在李重潤對面坐下,李重潤起身給他倒了一杯酒,歉然道:“很抱歉,我父親一直在等李統領的訊息,所以有內衛回到官署後,我們便知道了,打擾李統領休息了。”
李臻很清楚李顯在急著等什麼,他從懷中取出了興唐盟誓書和幾封李顯寫給李元嘉的信件,一起遞給了李重潤,“令尊想要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李重潤連忙接過卷軸和信件,他不及看信,慢慢開啟了卷軸,看見了父親的簽名和手印,和父親說的完全一樣,李重潤心中異常激動,這要它和信件被取回,父親就不會捲入李元嘉造反案了。
“多謝.。李統領!”
李重潤聲音有點哽咽了,他恭恭敬敬向李臻行一拜禮,“李統領的再次大恩,我們會銘記於心,請李統領受我一拜!”
李臻連忙扶起他,“長公子之禮我承受不起,這是李臻為李氏皇族所盡的一點微薄之力。”
這時,李重潤想起一事,他從懷中摸出一個盒子,放在桌上推給了李臻,“這是我父親給你的,請收下!”
李臻開啟盒子,裡面竟是一塊金牌,金牌上明晃晃的‘興唐會’三個字在燈光下格外耀眼,這和他在房州拿到那塊興唐會銅牌完全一樣,李臻拾起金牌,翻過再細看,在金牌背面的左下角里發現刻有他的名字,但他那塊銅牌上卻沒有刻名。
他心中忽然有點奇怪,為什麼他沒有在密室內找到李元嘉的興唐會金牌,事後他安葬李元嘉時,也沒有發現李元嘉隨身帶有金牌,李臻忽然想起酒志的黃金甲,心中暗忖,‘難道李元嘉的興唐會金牌被酒志拿到了嗎?’
李臻心中暫時按下這個念頭,他又反覆細看這枚金牌,他當然知道這塊金牌的意義,這證明自己已經是興唐會的成員了,李臻不由好奇地笑問道:“不需要再舉行什麼儀式嗎?”
李重潤搖了搖頭,“興唐會最初成立時,需要在盟誓書上簽名並摁下手印,但這樣風險太大,後來發展興唐會成員,只需要有兩個金牌成員擔保推薦,取得興唐會金牌或者銀牌,就算加入興唐會了,這次你加入興唐會是我父親和相王擔保,破例給了你一面金牌。”
“為什麼給我金牌是破例?”
李重潤笑道:“因為只有皇族才有金牌,像很多加入興唐會的大臣和關隴貴族都是銀牌,比如前不久被處死的蘇幹,他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