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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瞭解你,你從小就隨心所欲,不講規則..”
“你不要再說了!”
索英極不高興地打斷兄長的話,“我已經被打這樣,你非但不幫我說話,還跑來懷疑我,算了,你走吧!”
索文剋制住心中不滿道:“我不是懷疑你,我是在提醒你,現在來中丞和李臻等人的鬥爭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你千萬不要做傻事,連累了家族。”
索英半晌才冷冷道:“我知道你想取代李臻,你放心,我就算被打死也不會連累你的仕途,好了,我想休息了,你請吧!”
索英閉上眼睛不再說一句話,索文知道兄弟不滿自己沒有事先替他說情,但他心中也著實惱火索英的任性妄為,遲早會害了自己,他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放下藥膏便快步離去了。
等索文走遠了,索英才慢慢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兇光,低聲自言自語道:“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
洛陽相王府前戒備森嚴,數千名羽林軍士兵將王府團團包圍,大門臺階前,一群相王府的官員焦急地來回疾走,每個人都憂慮萬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相王居然會遇刺。
這時,遠處一群千牛衛騎兵疾奔而至,中間護衛著一名宦官,正是內侍高延福,相王遇刺引起聖上震怒,令他來檢視情況,高延福神情十分嚴峻,相王遇刺事件很可能又要打亂剛剛平穩下來的時局,也可能會損害他的利益,畢竟他是押相王這一籌。
一群官員早看見了高延福,他剛下馬,官員們便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問道:“府君,請問聖上怎麼說?”
他們更擔心自己會不會因此事受到牽連,高延福擺擺手,“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反正聖上很震怒,回頭再說吧!”
他分開眾人,快步走進了王府,王府內更是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站滿了帶刀侍衛,高延福走到中堂,李成器聞訊迎了出來,不等李成器開口,高延福便先問道:“王爺現在怎麼樣了?”
“父親傷情還比較穩定,就是情緒稍微低落。”
高延福停住腳步,有些不滿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在已經有三種說法了,到底真相是什麼?”
李成器嘆了口氣,“事情發生在今天下午,父親在後花園散步,結果從樹林內跳出兩名身穿綠衣的刺客,父親措不及防,左肩被刺了一刀,多虧三名貼身侍衛拼死救護,才保住了父親一命,但三名貼身侍衛也一死兩傷。”
“那刺客呢?”
高延福追問道:“有沒有抓住?”
“一名刺客逃掉了,另一名刺客被趕來的侍衛包圍,結果服毒自盡,目前暫時沒有什麼線索。”李成器嘆了口氣。
高延福瞥了一眼兩邊的侍衛,什麼都沒有說,當他們走進一條長廊,長廊裡沒有侍衛,高延福這才低聲問道:“你告訴我實話,這次遇刺是不是你們自己——”
李成器嚇得連忙擺手,“不敢隱瞞府君,這次真不是,確實是有刺客。”
高延福心中稍稍鬆了口氣,他最初還以為是李旦自己設計的刺殺,讓他心中十分擔憂,如果真是假刺殺,一旦被聖上識破,後果不堪設想,但現在真的被刺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說不定會因禍得福。
“先去看看你父親吧!”
兩人走過長廊,進了一座院子,這裡便是相王李旦的病室,院子裡站滿了侍衛,幾名侍女和御醫在門前等候召喚,這時,御醫王春和從房間裡出來,正好看見了高延福,連忙上前見禮,“參見府君!”
“相王殿下傷情怎麼樣了?”
“回稟府君,已經無大礙了,將養幾個月就能恢復,不過——”
“不過什麼?”高延福有些緊張地問道。
王春和把高延福請到一旁,低聲道:“這次刺殺非常歹毒,刀上有劇毒,幸虧及時用了公孫大娘的雪蛤丹,才化解了劇毒,但左肩經脈受損,可能康復後會稍稍影響他的左手。”
高延福拉長了臉,“你只是說可能影響左手,對吧!但也有可能沒有任何影響,難道不是嗎?”
王春和也是個精明之人,他立刻明白高延福的意思,連忙道:“府君說得對,卑職只是猜測,猜測的東西當然不能寫在傷情報告中。”
高延福還是不太放心,又道:“你寫完傷情報告後要給我看一看,聽到了嗎?”
“卑職明白。”
高延福十分擔心李旦的傷情,一旦李旦落下什麼殘疾,聖上就不會考慮立他為嗣了,那自己押在他身上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