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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又連忙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反正過兩天他就回來了,崔長史到時找他細談吧!”
從無意中發現的僧人度牒到趙秋娘險些說露嘴,崔少穎已經明白了,李臻一定是在打白馬寺的主意,他很可能要安排人進入白馬寺當武僧,所以才會有僧人度牒。
一定是這樣,崔少穎心中興奮起來,能給太平公主奉上一個初次見面的大禮,他將不虛今晚之行.
崔少穎越想越得意,便打個哈哈道:“好吧!我再等兩天,等李統領回來再說。”
他轉身出去了,趙秋娘瞥著他背影走遠,目光中充滿了鄙視和惱火。
.......
太平公主府內,太平公主剛剛寵幸了張昌宗,張昌宗在床第上的表現令她極為滿意。
兩人纏綿一下午,太平公主非但沒有倦色,反而如春雨後的原野,容顏如桃花般嬌嫩紅豔,肌膚彷彿羊脂般細膩白嫩,一雙媚眼似嗔似怨,將前來赴宴的崔少穎弄得心癢難耐,想入非非。
在一旁陪酒之人還有太平公主的心腹幕僚高戩,不過高戩卻面色冷淡,心中閃爍著掩飾不住的怨恨。
儘管高戩知道太平公主是極為風流之人,和她有染的男子不計其數,但她卻從未像今天這樣沉溺在張昌宗那個妖麗男人的懷中,令他萬分嫉妒。
崔少穎端起酒杯,冷眼旁觀太平公主挑逗崔少穎,只見崔少穎醜態百出,似乎也想一親芳澤,讓他暗暗冷笑。
太平嬌滴滴地笑道:“崔長史的乳名原來叫春郎,奴家這倒是第一次聽說啊!”
崔少穎色眯眯地偷偷瞟向太平公主露出的大片雪白前胸,渾圓的****露出大半,隱約可見一點豆蔻殷紅,他就恨不得立刻跪倒在太平公主的石榴裙下,向她俯首稱臣,以至於他完全忘記了旁邊還坐一個高戩。
“公主是第一個知道下官乳名之人,除了公主,下官誰也不會告訴。”
太平公主閱人無數,她早看出崔少穎對自己魂不守舍,令她心中頗為得意,便想再戲弄他一番。
她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又嬌聲道:“春郎居然如此信賴奴家,不知春郎是否喜歡奴家今天穿的長裙?”
高戩再也忍無可忍,重重哼了一聲,起身便怒氣衝衝離去,太平公主也不睬他,只是雙眼含媚地挑逗著崔少穎。
崔少穎激動得渾身發抖,他再也顧不得自尊,‘撲通’一聲滑跪在太平公主面前,他拉住太平公主的裙襬發誓道:“少穎在此發誓,願為公主殿下之奴,甘心被殿下驅使,只求公主給少穎一點點雨露恩澤。”
太平公主放肆地大笑起來,他想要雨露,自己就偏不給他,牽住他的鼻子,牽住他的魂,她伸出細細嫩嫩的手指在在他額頭上輕輕一戳,“想要我的恩澤,那就好好先替我做事,事情做好了。自然有你的雨露。”
“有!有!我有重要情報向公主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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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還沒有大亮,天空一片青明之色,河內老尼的洛陽信徒便從四面八方向麟趾寺湧來。
儘管河內老尼在洛陽名聲已臭,但還是有不少諸如孟嬸那樣執迷不悟的信徒,他們相信河內老尼能給他們帶來長壽安康。
麟趾寺的尼姑們格外忙碌,將一些巨賈豪富的信徒領到貴賓房休息,其餘尼姑則在寺院門外安排座位,登記捐助等等。
就在這時,麟趾寺大門外忽然爆發出一片驚叫聲,只見一輛牛車破裂,從牛車內滑落出七八具屍體,有男有女,都身無寸縷。
大門聚集的數百信徒嚇得四散奔逃,跌跌撞撞,撞翻了不少桌子和器物。
幾名尼姑也嚇得奔回寺院稟報,片刻,麟趾寺住持智文匆匆趕來,她帶著十幾名女尼將這些屍體都用席子蓋了起來。
這時,周圍聚集了上千名信徒,都竊竊私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牛車裡竟然出現那麼多屍體,難道有人在謀財害命嗎?
這時,河內老尼也在大群女弟子的簇擁下匆匆趕來,信徒們紛紛合掌施禮,河內老尼臉色極為難看,在她們舉行法會之時,居然有人在寺院門口拋棄屍體,這簡直就是破壞她今天的法會。
她低聲對智文道:“立刻把它們轉移走,這件事不可鬧大,不能讓它影響了法會。”
“弟子明白了!”
智文住持連忙指揮一群女尼用席子捲起屍體抬走,這時,河內老尼朗聲對上千信徒道:“這是有人在破壞今天的法會,貧尼早有預料,相信我們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大家請放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