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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延福注視他片刻,又溫和地笑了笑,“你不用緊張,到目前為止你都做得很好,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有些事情不要僅僅只看表面。”
“府君請繼續說,晚輩洗耳恭聽。”
高延福沉吟一下問道:“你知道上官婉兒為什麼急於對韋什方下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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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延福注視他片刻,又溫和地笑了笑,“你不用緊張,到目前為止你都做得很好,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有些事情不要僅僅只看表面。”
“府君請繼續說,晚輩洗耳恭聽。”
高延福沉吟一下問道:“你知道上官婉兒為什麼急於對韋什方下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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