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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東京街頭,我仰視著面前的一座四十層高的音樂階梯構造的玻璃樓宇,腦海裡默默回想起關於天龍會的資料。

天龍會,成立於本世紀二十年代。最早是由那些離開馬布山脈在世界各地闖蕩的遺魂師門所創立。這個早先近似地下聯絡處的組織在無數遺魂師們的努力下以滾雪球般的方式飛速積累著財富,到本世界八十年代由於遺魂師門返回馬布山脈的逆潮,天龍會已經變成了以普通人為主的遺魂師的外圍組織。而這時天龍會的身家也已經膨脹到數十千億美元的龐然大物。

除此之外,天龍會也相當於和平役者的第二個總部。從馬布山脈走出的和平役者們如果沒有特別緊急的任務,都會首先來到天龍會進行一段時間的培訓,以便熟悉和了解外界的情況。

想到這裡,我的目光掃過玻璃樓宇上“*株式會社”幾個溜金的大字,眼睛像是受不了刺眼的陽光般微微眯起。所謂*株式會社,不過是天龍會總部對外的稱呼罷了。

“哎呀!”一個衣著前衛的東京少女在經過我時,不小心用肩膀和我撞了一下,她回過頭蹙起彎眉,大大的耳環在耳垂上搖晃,一張精緻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喂,小正太,不要站在大街上擋住別人的路好不好?”

小……小正太?想想我現在的年紀應該還坐在校園裡,倒也當得起這個稱呼。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衝她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就走。天龍會總部的外圍環境已經看清了,在白天裡,以天龍會對進出人員盤查的嚴密,我幾乎沒有什麼機會能進入,還是等到晚上再來看看。

本來我以為自己走開就沒事了,沒想到那名東京少女反而拽起來了。見我沒理她轉身而走,一張敷滿精緻化妝品的臉龐上湧現出被人忽視的憤怒。

她扭身朝我跑了幾步,高跟鞋踩得踢它響,在喧鬧擁擠的人群中一把揪住我的衣服,大聲叫道:“不要跑,喂,撞了一個美女就能這麼不負責任的走掉嗎?”

我回頭看著她,挑了挑眉毛,好在前世做為特種兵也精通幾門語言,日語也是其中之一,所以交流起來並無困難。

“你想怎麼樣?”

“你難道不該和我說聲道歉嗎?”

我的目光在這個無理取鬧的姑娘身上轉了轉,看她的五官還算不錯,如果拋去她臉上的一層妝容,應該也是一名清秀的少女。大大的眼睛如貓兒般散發著琉璃般的光彩,微噘的嘴唇顯得有些任性,又顯得有些性感。身上穿著暴露的緊身短裙,將胸肩、腰腹和大腿等處大片迷人的雪膚都展露出來。

身材相當不錯的日本妞,我在心裡對她評價,可惜性格刁蠻了點。

“喂,跟你說話呢,小正太,快向姐姐道歉。”少女瞪著貓眼,又衝我喊道。四周的人群熙熙攘攘,依舊川流不息,對這裡正在發生的爭執視而不見,好像已經司空見慣了。

我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衝眼前的女孩用日語道:“好吧,我向你道歉。”說完,一手撥開她抓住我衣服的小手,轉身正要融入擁擠的人潮中時,沒想到那名少女再次不依不饒的追了上來:“喂,哪有你這樣道歉的,一點誠意也沒有。”

“那你想怎麼樣?”我有些不耐煩了。

眼前的少女眼珠靈活的轉動了一下,一手指向遠處的一間咖啡廳:“你請我喝杯咖啡我就原諒你。”

我無奈的撇撇嘴,既然不能在人潮湧動的東京街頭對一名少女使用暴力,而且在入夜前我也有大把時間需要消耗,那麼就陪這名任性的日本少女喝杯咖啡吧。

幾分鐘後,我和這名衣著前衛的少女坐到了距離天龍會總部不遠的一家名叫“貓眼咖啡屋”的咖啡廳內。少女點了一杯卡布奇諾,我則隨便點了一杯摩卡,坐在裝飾淡雅播放著藍調音樂的咖啡店內,聽著少女近乎嘮叨的聲音。

“我呢,名叫松本薰,畢業於東京早稻田大學。小正太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哪裡人,關西?京都?是因為無聊才來到東京的吧,阿勒阿勒,現在的日本年青人都是這樣無聊的麼,聽專家說我們是迷失的一代……平時你喜歡玩些什麼?遊戲?動漫?看你這麼害羞的樣子該不會是喜歡*和充氣娃娃的宅男吧?哦呵呵……”

對她的聲音我直接選擇無視,眼睛透過藍色的落地窗盯著天龍會的總部,腦子裡繼續翻動著資料。天龍會總部常駐十個隊的和平役者,以每隊三到四人計算,應該就是三十至四十名遺魂師,如果正面衝突肯定是不行的,只能秘密潛入。

天龍會擺在檯面上的負責人叫做前田佑男,我的任務一是收集天龍會內部的一些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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