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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為理由,讓松本薰帶我來到洗手間。然後我突然出手按壓住她的脖頸動脈,幾秒鐘後她便陷入頭部缺氧的眩暈當中。我將她拖入女洗手間,綁住手腳後塞入一間格間,關上門很自然的走了出去。
從三十層以後就只有樓梯可走,樓道上佈滿的監視攝像頭幾令沒有死角。我必須想出一個辦法避免暴露自己,順利登上最高的四十層。按長老會提供的資料那裡面才有我所需要找的資料。
我思忖了一下後,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走進男洗手間,在門上掛起一個正在清洗的牌子後,從裡面鎖上洗手間的門,然後開啟窗子,雙手攀住窗沿,一個縱身翻出窗外。
外面一股強烈的冷風幾乎把我的身體捲上半空,我心裡一緊,雙手十指死死的扣住窗沿,藉著這一點力量好不容易控制好身體,緊緊貼在玻璃制的大樓外壁。
這一刻的我,就彷彿是美國漫畫裡的蜘蛛俠。在摩天大樓上憑藉自己的身手,創造一番奇蹟。
夜風吹動我的衣角和髮絲,發出“咻咻”的聲音,腳下,是萬丈深淵……
三十層樓保安室內,昏暗的房間裡只有熒光屏閃動的光芒,一陣“噼嚦啪啦”的鍵盤巧擊聲不斷傳來。一臺膝上型電腦被放在膝蓋上,秀氣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來回舞蹈著,令螢幕上的監視畫面變得越來越清晰。
小小的方寸畫面上,映著一個人緊緊貼在*株式會社總部外的鋼化玻璃壁面上,緊貼在三十層樓高的位置上,如頑強的蟑螂般一點一點的移動著。他沒有任何工具,只憑藉著自己的雙手在與極限做鬥爭。
東京夜晚的高樓放射出璀璨的光芒,川流不息的燈光照亮著那個人的身影。
“真是讓人期待呀……”敲擊鍵盤的手忽然停下來,朦朧的光線下,隱隱看到一個人的光潔下頷,上面有一張小巧的嘴,正翹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
超越極限的時間或許並不漫長,但是卻給我感覺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我不但要和百米高空的巨大氣流作鬥爭,還要在完全沒有攀附條件的鋼化玻璃壁面上僅憑一雙肉掌硬生生吸附住,實在不行就得用手指摳進玻璃的縫隙裡。
等我好不容易爬到第四十層時,雙手的手指早已血肉模糊。好在有自由之心提供的靈力修復,這點小傷一會就能好。
我從視窗跳進房間,發現做為最高的樓層,這裡和三十層的佈局完全不同。最明顯的就是我出發的地點是男洗手間,可我按直線上升到達的地點卻是一個供高階職員休息的休息室。
把廁所給和平役者做休息室,也不知是哪個天才的腦袋想出來的,頗有些冷幽默的味道。不過幸好此時房間裡並沒有任何人,沒有對我的行動構成阻礙。
我聳了聳肩膀,臨出門時想了想,從身上取出預先準備的白絲巾,將臉部蒙起來。這樣萬一被監視器發現,他們一時也無法確認我的身份。
從門縫向外看去,門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白織燈的光線照耀在地面上形成反光。頭頂上,每隔大約十五米就有一處攝像頭,防衛可以稱得上是嚴密。
不過以我的身手,想要避開攝像頭應該還有機會。想到這裡,我深吸了口氣,展開猛獸十八路潛行鼠行步閃電般的衝了出去,跑出兩步後,按預估的地點,猛地發力,雙腳在潔白的牆壁上連點了幾步,然後整個人像只攀附在天花板上的大壁虎,倒吊在上面緩緩的爬動著繞開攝像頭,接著跳回地面,快速奔跑了三四米,然後再一次貼上天花板。
每一個攝像頭都如人眼一樣,在最遠距離時難免會有一些視覺盲點,我正是利用這一點,以這樣折騰自己的辦法前進著。不要問我為什麼不像壁虎人一樣從天花板上一直爬出去,經過剛才在攀爬鋼化玻璃牆的極限經歷,我實在不想再浪費不多的體力。
很快,走廊就到了盡頭。這時我記起長老會提供的一張關於四十層樓機秘佈置的平面圖,想起馬上就是一個空曠的大廳,只要經過大廳,就離我要找的地方很近了。
我倒吊在天花板上爬過最後一處攝像頭,深吸了幾口氣,跳下去後貼著牆根展開鼠形步快速跑動著,剛要過轉角,忽然,迎面探出一個腦袋。
“呃!”那人剛要發出驚叫,我已經閃電般出手,捏住他的喉結輕輕一轉。一個保安打扮的人立刻沉悶的倒向我懷裡。他的喉骨已經被我捏碎了。
好在這裡已經是攝像頭監視的死角,不然麻煩就大了。我喘了口氣,抹了一下額頭上細密的汗水,雙手架著這名保安的屍體,把他靠著牆壁擺立著,微微探出頭去朝大廳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