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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猴子不斷點頭,“虎哥教育的是。”
虎哥大笑道:“教育的好,這圈你就替我下去歇歇,讓老子多贏點。”
麻將還在繼續,我安靜地守在外面,彷彿整個人完全融入到黑夜中一般。並沒有太擔心母親,因為我知道,她這幾天除了沒怎麼好好吃東西外,到沒受太多欺負。
一直持續到第二圈時,往外走的腳步聲方才響起。我鬆垮的身子頓時繃緊,剔骨刀緊握手中,眼睛如鷹隼般盯向大門。
一條影子被燈光印照在門口明亮處,黑影越來越大,腳步聲也越來越響。
我屏住呼吸,心裡忽然有了一絲緊張,殺人這種技術活,我已經幾百年沒幹過了。
人影終於出現在門口,是那個猴子,瘦瘦高高,身子很單薄。
就在他剛踏出門口,轉身還未來得及拉下褲頭拉鍊時,我腳下一動,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左手緊緊捂住他嘴巴,右手上的剔骨刀也告剌了出去。
“唰!”一聲順滑輕響,沒有一絲阻礙,鋒利的剔骨刀從他的後頸軟弱處直灌氣管而出,猴子一聲沒吭便軟了下來。
小心地把猴子放在地上,我呼了口氣,這麼久沒用,技術還算沒忘光。
這時,屋裡的牌局仍在繼續。
我的時間不多,如果他們見猴子長時間沒回去,定會起疑心。到時候可不會像電影裡演的傻瓜一般,虎哥叫一個人出來看看,讓我擺平後,又派一個人出來看看。
這四人要一衝而上,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還真應付不過來。
所以,我必需主動進攻。
我悄悄地探出腦袋,從窗外往裡望,藉由裡外光線強弱不同,我可以輕易看見他們,而他們卻看不見窗外的我。
我就像個老獵手,在注視著裡面的獵物。
我在等待,等待一個進去的時機。不久我便發現,當他們剛抓完牌,正在理牌時,也就是注意力最集中在牌上的時候。
於是,在他們第二把牌抓起時,我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
“哈哈,你小子得前列腺炎了呀,拉泡尿拉這麼久。”虎哥就坐在正對著門的方向,眼角的餘光見到一個人進來,以為是猴子,笑罵著道。
我沒有吭聲,腳步加快了少許,這個廠房不小,從門口到麻將桌大概有五六米的距離,只需給我兩到三秒就行了。
可就在這時,虎哥突然怒喝而起:“你是誰?”
我腳步不停,大喝道:“這裡是老子的工廠,誰讓你們進來的。”
就在這錯愕的半秒鐘的時間裡,我衝到了麻將桌前。背對著門口的那人剛一扭頭,我手上亮晃晃的剔骨刀便剌了出去。
“唰!”血水亂飈。
我暗歎一聲失敗,殺人技術長時間沒用,還是生疏了不少。由於他條件反射地閃躲,這一剌並未擊中要害,而是把他的頸動脈劃破了。
我沒功夫多看這位捧著脖子,躺在地上抽搐的可憐人,手腕一轉,便往右邊那人剌去。
可這個時候,虎哥大吼一聲,雙手把麻將桌猛地翻起,四濺的麻將子砸在我臉上,使得我不禁眯了下眼。
趁這個時機,左右兩人紛紛逃離桌子,往兩旁閃去。然而,他們還是小看了我。在行動開始之前,我便把一切計算在內。
完全無視閃開的那兩人,我拎著手上的催命剔骨刀,一臉凶煞地往正中央的虎哥衝去。
“虎哥快躲。”右邊那人見我衝向虎哥,從旁邊撿起根鋼棍轉身又衝了回來。
我心下嘿嘿一笑,腳步忽頓,邁出五禽戲中的步伐,三轉兩轉間,便飄忽到他身旁。手上兇器自然沒有停下,對準他的心臟,‘蓬’,一團熱血飛濺在我臉上,腥呼呼的,又解決一個。
這一切只發生在幾個呼吸之間,當兩人倒下後,左邊那人也跑到了行軍床,在那,一柄黑色手槍掛在床頭。
跑過去肯定是來不及了,我靈機一動,手臂往後輪了半個圓圈,剔骨刀狠狠地甩了出去。
帶著呼嘯風聲,剔骨刀直插他後心要害,強大的衝擊力把他往前推了幾步,重重地摔倒在行軍床上,突出的兩隻眼珠正好盯著那把手槍。
真準!我不由的暗自稱讚了一翻。
“啊!”一聲尖叫在廠房突然響起,母親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瞪著滿地血水,一臉震驚。
我心中一沉,暗道要糟。這就是由於救人的時間不同,所造成的變化了。
虎哥經這聲尖叫提醒,不知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