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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頭頭,多是拿這種人的“無畏犧牲”來換取他們的江山。
何孤單駭然怒視,但卻不害怕影響他的思路,還有他好辯嗜駁的性情,所以他說:
“是兩個,不是一個。”
鐵手哦然道:“兩個?”
何孤單率然道,“一個是查叫天,一個是你。”
鐵手一笑,道:“那麼說,是三個,不是兩個。”
何孤單詫然:“三個,還有一個是誰?”
鐵手道:“是陳捕頭。他的掌功也很利害。”
何孤單宛若初聞,甚至有些兒不可置信的樣子:可見陳風塵平日何等沉潛自斂,連事捕頭也莫測其功力深淺。
鐵手心中暗自對陳風作了讚歎,但卻糾正一句:“但仍只是一位,因為陳捕頭的掌力走陰柔一路,其勁能推動這口鐘,也不夠速,更不致印下如此深刻之掌印,也不會用剛勁破空盡削落葉。”
他忽然又道:“我的掌力也不行。至少,這種聲我就滅不了音。”
何孤單恍然道:“那麼說,你認為能下此重手,殺死戒殺的人,只有一人了——”
話未說守,久聽仵作們一陣騷動。
問孤單急問:“可有發現?”
其實解剖的結果是:沒有發現。
戒殺和尚的確是給大鐘砸死的。
他體內五贓除給大鐘砸著的部位,都堪稱完好。
但陳風等人的檢驗仍可算是:有收穫。
因為發現了線索。
線索不在死者體內。
而在休外。
他的衣襟裡,有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了幾個字:
查叫天殺我。
由於字條經摺疊寸收入襟內,而摺合時墨跡未乾,墨字在紙豐染成一團,好不容易才辨別出這幾個字來。
陳風看了,重重哼了一聲:“查叫天焚廟殺人,太也張狂!”
何孤單則衷心佩服的向鐵手道:“果然是一線王!”
鐵手卻滿臉肅然,轉為滿眼疑惑,仔細看那張紙,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才吐出了兩個字:
“不對!”
四、詩、屍和死、思
不對?
——不是寫明瞭查叫天殺他的嗎!?
“就是這樣才不對勁。”鐵手苦笑道,“試想,哪有被殺者明知自己將死於誰手,居然來得及寫這張紙條,卻來不及逃命的?難道戒殺已預知一線王會殺他的麼?那麼,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以叫天王這等人物,要殺戒殺和尚,居然還讓他留下的此明顯的證物,這不是……?”
陳風只想把事情簡化:“就不定,這戒殺和尚逃到這兒.情知難逃查叫天毒手,先行寫下這兒個字,載在襟裡,讓人為他報仇,這也合理呀!”
鐵手道:“就算是,可是筆墨何來?這種樓上下前後可無墨跡毛筆。”
何孤單也大惑不解:“你剛才不是推測:能打出這一掌的,當世間非一線王莫屬嗎?怎麼這回倒反為他解脫了?”
鐵手搖首:“我沒有為‘叫天王’開脫。他再追加了一句,“我從來沒有意思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