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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頰瘦削的多了,且是蒼白的,突出的鎖骨掩映在天青的素繡長衣裡,只叫人覺得生冷。到底是瘦了,惟獨一雙腿浮腫著,只餘了憔悴,不見絲毫風情與美好。
心下荒涼,玄凌一直讚我美,見了這樣的我,也是要厭棄的吧。淡掃胭脂,胭脂也似浮凸在面上,半分也不真切。我握著半盒胭脂在手,亦是惘然,再美,在他眼中也只是旁人的影子罷了。罷了,罷了,何必強造一分嬌豔出來,憔悴更適合在這樣的情境下打動心腸吧。
於是披了件深紫的平紋外裳,用犀玉簪子和金櫛綰起頭髮,匆匆扶了槿汐的手乘轎去了。
儀元殿當真是久不來了,李長引了我進西室,輕聲道:“安芬儀剛走,皇上一個人在裡頭等著娘娘呢。”
我斂衣,換了芳若扶我進去,方一進去她便退下了。玄凌背對著我,似乎在用心看著什麼東西,聽我進來,頭也不會,我艱難地福了一福,道:“皇上金安。”
片刻難看的靜默,他回身扶了我一把,沉聲道:“身子不便,就不用行禮了。”我謝過,他又問,“芳若說你有孕後一直多夢,如今睡得還安穩嗎?”
我緩緩問道:“皇上眼見臣妾夜裡多夢難安嗎?”他愣一愣,我已道:“那麼僅憑芳若一面之詞,皇上就相信臣妾睡不安穩了,而並不問一問太醫是否開安魂散給臣妾服用、臣妾夢見什麼嗎?”
他略略沉色,道:“你想說什麼?”
我泰然自若,平緩道:“臣妾只想說,不可聽人一面之詞而作論斷。”
他只是問:“你睡得安穩嗎?”
我無法,只得道:“起初幾月的卻難以安枕,如今稍稍好些了。”
他淡漠笑:“那麼芳若所言不虛。”
我悽惶搖頭,道:“皇上,芳若姑姑並無騙你的意思,但朝中臣子,權利傾軋,並非人人都能坦誠無私啊!”
他攙我坐下,緩和道:“你百般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