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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
嚇得小臨子抱頭鼠竄,“姑奶奶,繞了奴才這遭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我毫不理會,看著青翠欲滴的竹枝――竹本無心節外偏生枝葉。原來甄珩對陵容並無愛慕之心,一切都是陵容一廂情願。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多了。
第二日,我踏進明瑟居,陵容正靠在軟榻上悠閒地品著冰糖燕窩,見到我來一點也沒有詫異的樣子。仿似就料到我會來一樣,見此樣,我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問道:“莫非妹妹知道那塊手絹所在。”
她微微一笑,“我就知那敬妃和姐姐交好,沒想到她竟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也敢吐露給姐姐?是不是要尋求姐姐的幫助?”
我故作親熱的靠近她:“妹妹,那條手絹關係到甄家。姐姐自然不會置之不理,只是妹妹可要看清楚了。不要讓姐姐白費心機了。”
“就在她寢宮櫥櫃裡頭!”她拉著我的手,眼睛看著我,無比堅定。
“甄珩如知你為他如此辛苦,定當沒齒難忘。”我悠悠道。
她愣了一下,轉而有點不自然道:“那,那是當然!”
我回她意味深長一笑:“妹妹,好生照顧好自己和小帝子,姐姐要走了,妹妹在明瑟居靜候姐姐明天給你帶來佳音。”說完,我走出明瑟居,臉上已是變得冰涼透寒。
三月十九,觀世音壽辰,清晨皇后就攜後宮予漓帝子、淑和帝姬前去相國寺祈福,至到酉時還未回。
戌時三刻,傳鳳儀宮處濃煙捲起,恰逢皇后歸來,立命侍衛封鎖六宮絕對不能讓放火之人逃脫,後才著人救火。
我冷笑:一著火,你倒是從天而降啊!而且救火還是次要。
不一會兒,皇后身邊的江公公便來請我務必去一趟明瑟居,帝后和各宮嬪妃都已到齊。我稍做整妝便坐上轎輿,擺駕明瑟居。我倒要看看,她能生出什麼事情來!
待我到明瑟居,玄凌和皇后已坐在正廳上頭,皇后儀容端正卻手持絲絹似是輕輕擦拭著眼淚。左下陵容似笑非笑地靠在軟椅上看著我。敬妃滿臉擔憂,我回她安慰一笑。端妃還是淡淡地看不出一絲情緒,不由暗自讚賞到:端妃不愧為後宮第一聰明人。
待我請安,玄凌先道:“惠妃,可認識此絹兒?”
我抬頭望去,一塊粉蘭色絲絹繡著金色佛手菊,還有一個‘眉’字!我故作驚訝道:“沒錯,這正是臣妾丟失的那塊,怎的會在皇上手中?”
玄凌眼睛閃過一絲惋惜,後道:“那惠妃是在哪裡幾時丟失的?”
我略一思索:“臣妾今個兒就不見這絲帕了,不太記得在哪丟失的。”
皇后抬頭,和顏悅色:“惠妃妹妹可要仔細的想想,這絲帕可是在鳳儀宮門角拾得的。”
我莞爾一笑:“臣妾真的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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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嬪妃噓聲頓起,皇后起身厲聲喝住她們:“結果還沒有出來,可不要冤枉了惠妃。”
敬妃連忙走到中間跪下:“臣妾敢,敢擔保惠妃妹妹絕,絕對不是放火之人。”她說話的語氣中氣不足,戰戰兢兢反倒真的有參與燒宮一事。
玄凌大為惱火,“朕讓你們管理著後宮,今天幸得皇后回來得晚,不然、、、”又對敬妃道“敬妃你何故要撤去鳳儀宮的守衛?”
“臣妾,臣妾只是想著御林軍多有不識皇后和帝子帝姬的面容,鳳儀宮的侍衛卻是熟悉,故讓他們隨著去了寺廟!”敬妃惶恐不安。
陵容浮起一笑:“這原也不是敬妃姐姐的錯,只是此舉大大的方便了放火之人,皇后只是出宮進香,御林軍多的是,哪裡用得著自己宮裡的侍衛,敬妃姐姐是太過謹慎了吧。”話雖如此,卻讓人一聽便成了敬妃撤退守衛實屬多此一舉,很明顯的有參謀的嫌疑。
眾嬪妃更是交頭接耳,指點著我和敬妃,敬妃聞陵容所言,已是嚇倒在地上。
我亦屈膝跪下:“皇上,是以此手帕斷定放火之人就是臣妾?”
玄凌臉帶猶豫,良久道:“惠妃,當年朕有過冤枉你一次,今天朕要將此事查得水落石出,不是你做的,朕定會還你公道。只是現在有絲絹位為證,朕不得不、、、”
我自是感激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在座的人都認定了是我燒宮,只是我又為何如此做,他們卻只道我有私仇於皇后。也許這次我會先打入冷宮然後賜死,而敬妃亦會剝去妃位降為最末等更衣。我看了敬妃一眼,現下她該知道恐懼了吧,當初卻一口答應下陵容的交易,卻不曾想到事情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