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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所謂的“寧公子”對視:“我是雲柒,至於那個‘黃衣卿相’的名號,不過是天下人的抬愛罷了。虛名而已,何必在意。”
“哦?”“寧公子”骨扇一收,笑回,“倒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寧子寒。”
寧子寒?
腦子飛快的過濾著這三個字,和身邊的三大美婢一個眼神交匯之後,雲柒瞭然。
八成不知道又是從哪個疙瘩地裡鑽出來的隱世家族少爺吧。
“來來來,雲姑娘,你請坐!寧公子請——二位今日駕臨寒舍,寒舍還真是難得的蓬蓽生輝啊!在下不才,可否請二人貴客在舍下小住幾日,也好讓在下儘儘地主之誼啊!”
柳子胥這番話說的誠意十足,雲、寧二人要是在推託,倒成了他們二人的不是了。
也罷,有酒有肉有玩有樂,何樂而不為。二人也沒多做考慮便點頭應了下來。
柳子胥見兩尊“大佛”答應住下,興高采烈的連忙喚來下人下去準備,但又怕出岔子途中怠慢了這兩位貴客,所幸告饒起身,自個兒親自去到後堂監督去了。
柳子胥一走,這間豪華的宴客居內瞬間便只剩下了雲柒主僕四人和坐落於她對面那一對來路不明的“黑白雙煞”。
“聽寧公子口音到不像是‘天景’人士,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又為何到這‘胥柳山莊’來解這‘臨淵棋局’呢?”
管他三七二十一,隱忍不發向來不是她雲柒的慣用的計量,出其不意、趁其不備什麼的那才是她的拿手好戲。
骨扇輕開,翩然而動。“確如雲姑娘所說,子寒確實不是‘天景’人士。子寒只不過區區一介走南闖北的商賈,自小無父無母。多年來,同隨從一起在外漂泊流浪、四海為家。今晨遊歷至此,見莊內百年棋局至今無人可解,便心癢難耐下子破局。不料壞了姑娘的興致,倒是子寒的不是了。”
喲呵,這是……向她討饒來了麼?
第十二章 誰?寧子寒?(下)
說討饒倒是有些抹黑了寧大公子這一副翩翩貴公子之相,講來也只不過是人家前面才透過柳大莊主瞭解到原來自己早上所破的“臨淵棋局”,是眼前這位蒙面佳人這行的目標,但很可惜的陰錯陽差地“命喪”在了自個兒的手下,所以,這橫看豎看即便自己是先到者先得,但終究也還是壞了人家佳人的興致不是?
所以,道歉一番總沒錯吧?
但很顯然,寧子寒高估了咱們家雲柒的肚量。
都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但身為這迷幻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女諸葛“黃衣卿相”來說,“肚量”這兩個字她天生下來就沒有!她只知道,搶了她所看上的東西,除非是你能令她心甘情願的將東西送給你,否則,輕則扒皮抽經、重則生不如死那是絕對跑不了的。
端起桌前的茶盞,雲柒也不急著回話。眼瞼低沉,素手輕掀茶蓋,一股子茶香霎時間便鑽了出來,茶香四溢、沁人心肺。這柳子胥倒也真是捨得,這千金難求的太平猴魁竟然也肯拿出來招待賓客。看來這“胥柳山莊”倒也不負它在江湖中的百位排名。
雲柒不說話,寧子寒也不惱。
淡笑一聲,骨扇盡收,白衣公子側身而坐。就在這時候,幾縷午後的遺光透過窗縫散進廳內,不偏不倚地正好就落在白衣公子的身上。雲柒放下茶盞,抬眸回話之際,只見逆光之中白衣閃耀,對面男子那張對她來說還甚有些陌生的面龐竟和記憶中的“朝思暮想”猝然重合。
阿寒?!
手一抖,邊上的茶盞瞬間跌落。幸而一旁的錦弦眼疾手快的將杯子撈了回來,否則,要是讓那胥柳山莊的柳莊主看見自己最為寶貝的一套茶具摔碎了一隻茶盞,估計他後悔到跳河尋死的心都有了。
“雲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被寧子寒的一聲“雲姑娘”給生生地喚回了心神,眼角靜靜的偷瞟著自己的四周。在觸及自己左腳邊的那一灘水漬茶渣以及身旁幾個丫頭那“主子,你就不能安分點麼”的面色時,雲柒心下不禁暗惱:不就是一個美男子麼?!雲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沒有出息了?這十來年你也見過不少的美男子了,比他美、比他媚的男人比比皆是是!怎麼今天就如此失態了呢?你今天還真是丟臉丟到海之域去了你!
穩定心神,雲柒藉故伸手掩嘴輕咳,覆在面上的輕紗霎時間有些微潤。
“無礙,只是聽公子一言,雲柒恍然想起一些曾經的舊事,所以難免激動了一下,還望公子海涵。”
“哦?那子寒能不能冒昧詢問一下,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