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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家婦女一般,雄赳赳、氣昂昂的上街去了。
悶了個好幾天,剛“放出來”的雲柒早已摒棄掉了先前偽裝出來的高貴淑雅,嘴角帶笑的在吵雜的集市上一個攤子一個攤子的閒逛過去。
就她自己的話來說,人活著就要懂得時時享樂。人生匆匆幾十年,時時都要被世俗的那些禮教管著、固著,那還真不如尋面泥牆,一頭撞死算了。
美婢們對於她這種“自我放棄”似得的行徑已經是司空見慣了,但對於才認識不久的寧子寒寧大公子來說,似乎也是……見慣了?
只見白衣飄飄的貴公子身形翩然瀟灑地穿行於市集之中,舉手投足間貴氣使然,一路上不知籠絡了多少姑娘家的芳心。但即便姑娘們再怎麼暗拋媚眼、上前勾搭,也始終不見公子有任何回眸回應。
是的,貴公子有主。
看到公子前頭的那一名黃衣女子沒?烏髮如漆、肌膚如玉,說是“九天仙女下凡”那都不為過。再看那貴公子看那仙女的眼神,眼眸之中暗帶眷戀*溺,時不時的便扯下腰間的銀袋子遞給黃衣仙女揮霍,這不是有j情又是什麼?!
再看看自己,得了,咱們還是回家洗洗睡吧!就自己這點姿色還妄想同人家那“天女下凡”相比,算了吧!這什麼樣的鍋就該配什麼樣的蓋,那等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也只能由九天仙女來配,自己此生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想想就行啦。
自然,這大街上那一干姑娘的心思對於雲柒、寧子寒二人來說是不用在意的。無視掉四周那不停投射過來的目光,他們二人,或許該說是雲柒一人照樣該玩的玩、該看的看。
“前面的那灰衣小哥還真是聰明啊!一下子,就將那樁縣老爺都無法解決的事情給解決掉了!”
“可不是麼!老頭我活了大半輩子,就還沒見過這樣斷案子的,真是絕了!”
“是啊是啊……”
……
就在雲柒他們一行逛街逛的不亦樂乎之時,就聽見身旁路過的百姓們言語之中,好像皆在討論一名灰衣小哥的光輝事蹟。
這不聽不要緊,一聽,雲柒來了興致,拔腿就要往百姓口中所說的縣衙門跑去。不料剛跑出兩步,便被身後一直緊跟著的男人給拉住了。
皺眉回頭,雲柒先是抬頭看了看寧子寒,隨後又低頭瞄了瞄被他拉住的手腕,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丫的立馬放手!不要阻攔本小姐去湊熱鬧!
淡然的笑了笑,寧子寒將雲柒拉到身邊,高抬著手虛護著雲柒在人群裡徐徐穿行。
“小心點,集市人多,我們一起去。”
一起去就一起去!你作甚這般……頗為不自在的往外挪了挪,卻被身旁的男人立馬察覺,下一秒便被拉回了原位。
最後,雲柒憋屈著一張臉窩在某男人身側,帶著身後偷笑的三名美婢和一臉驚恐的黑衣煞神,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縣衙門口。
一到衙門口,本就沒什麼耐心的望心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唰”的一聲飛奔出去,打探情況。半響,便見她一臉驚奇的跑回來稟告。
事情很簡單,就是城裡一戶姓張的小姐自幼便被家裡做主,許配給了縣城裡的一戶王姓人家。十多年過去了,王姓人家一直遲遲未曾提及娶親,張小姐的雙親眼見自家閨女越長越大仍未婚嫁,就急了,找來媒婆另尋了城內的姜家定下婚事。不料大婚當日,先前的王姓人家找上門來討要媳婦兒,同迎親的姜家直接打了起來,好好的一樁婚事不僅攪了不說還鬧到了縣太爺這裡。
至於那灰衣小哥也堪稱絕了,就在縣太爺“清官難斷家務事”之時奮勇上前,說張家小姐行為不檢、一女嫁二夫理當拖到後堂杖刑。那縣太爺竟然也聽從了他的話,將嬌滴滴的張家小姐拖到後堂杖刑不說,還把人給打死了。張家二老圍在女兒的身邊是哭的肝腸寸斷啊!那王姓和姜姓人家更是措手不及,集體傻了。這時候,縣太爺看張小姐可憐,便問王、姜兩家人誰願意將死去的張家小姐牌位迎回家裡,供奉在自家祠堂。
王家人一聽,當場撂臉子說人都死了,還要供奉回祠堂幹什麼?言語間自是百般不願。但姜家人卻表示張小姐即便沒過門,但先前經過三媒六娉也算是他們姜家的媳婦兒,表示願意將張小姐的牌位迎回家供奉。
這樣強烈的對比之下,張家小姐突然“詐屍”活了過來!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先前那名提議杖刑張小姐的灰衣小哥所想出來的計謀,想要藉此法來幫助張小姐擇取如意郎君。
聽望心說完整件事後,心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