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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我老婆》最快更新 [aishu55.cc]
我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覺,睡醒的時候,看到有些陌生的天花板,竟然短暫地有了不知道自己在何處的感覺。
但好在懷中的體溫提醒了我,我略低下頭,看著齊康沉睡的眉眼,確認了我身在何方,也在一時之間有種定點拋錨的微妙感——似乎因為有了齊康,我才真正地“安定”了下來。
然而,很快我又意識到,那不過是一種錯覺。我能安身立命,從來都不是因為某個人,而是因為我足夠努力,也足夠幸運。
倘若我如今貧窮落魄,或者只能維持小康生活以上的水準,也決計不可能與齊康“再續前緣”,並將他帶到身邊。
有情也做不到飲水飽,沒有物質的支撐,再深的執念也只能化作指間沙、任由它隨風流逝。
我走了一會兒神,又意識到自己這思維方式,著實有些現實。
著實有些現實。
我從窗簾縫隙洩露的陽光判斷現在已經臨近中午,實話實說也有一點餓,但我沒有推醒齊康,而是任由他這麼躺在我胸口睡著,在內心的深處甚至還期盼這樣的時光能更久一點。
然而彷彿一眨眼,齊康就醒來了,他的動作很輕,呼吸也幾乎沒什麼變化,睜開雙眼看到了我,眼底初始迷茫了一兩秒,就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我的臉,又湊過來親我的嘴角。
我握住了他的手,又任由他親了一會兒,等到我們分開,才說:“別鬧了。”
齊康一貫是很聽我的話的,但偏偏這個時候,又不那麼“聽話”了,他跨坐在了我的身上,做出了一些暗示性的舉動。他這麼做的時候,神態很自然,沒有半分扭捏和羞澀,彷彿我們已經是相伴了很多年的夫妻似的。
他的態度如此自然,我卻不自覺地扭捏起來了,我下意識地竟然覺得我們之間的進展太快了,在某些方面過得如此和諧又如此熟稔,和我隱隱約約的期待並不一致。
當然,也不是說這樣的狀態不好,我就是有些不太適應,硬要說,還有一點不在掌控中的煩惱。
我是想要這樣的,但我又想要那樣的,我大抵是比較貪心吧,這樣那樣都想要。
我的大腦一開始還能想一些題外話,但很快,就將心神用在了做快樂的事上。
事後,我有點想抽菸,然而我是沒有煙癮的,又不想勾起齊康臭氧的記憶,就拉開了床頭櫃,摸出了一根棒棒糖。
我慢吞吞地解開了棒棒糖上面的塑膠紙,舔了一口,齊康卻握緊了我的肩膀,他問我:“我能吃一點麼?”
“可以,我再幫你拿一根?”
“我就要這根。”
“也行。”
我好脾氣地答應了他,正想把棒棒糖遞給他,他卻湊了過來,就著我的手舔了一口糖,說:“嘗一嘗就好,剩下的都給你。”
實話實說,如果這麼做的是其他人的話,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會直接翻臉,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把手裡的棒棒糖直接扔進垃圾桶裡,倒不是因為潔癖,而是當我擁有的東西足夠多的時候,就不會願意再和旁人分享一些私人的東西了。
但齊康這麼做,我竟然也沒有生氣,雖然有一點意外,也有一點猶豫,但還是說了句:“好。”
儘管如此,我依然沒打算繼續吃這個棒棒糖,但也沒扔進垃圾桶,而是抽了張紙巾,把棒棒糖放在紙巾上包好,擱置在了床頭櫃上,隨口說:“一大早吃糖不太好,回頭再吃。”
齊康摸了摸我的腹肌,低笑著問:“不餓麼?”
“自然是餓的。”
說出這句話後,我突然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要這麼問——我自然是餓的,因為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早就不是“一大早”了。
我久違地感到了一點尷尬,好在我裝模作樣的功夫一貫到位,於是被我強行轉移了話題。
我說:“是該吃飯了。”
齊康聽了這話,竟然想起床做飯,我單手攬住了他的腰,將他“撈”了回來,再用空閒的手拿起手機,撥通了管家的電話,我問他:“午飯準備得怎麼樣?”
然後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您想吃中式的還是西式的?”
“中式的,豐盛一些,我們在主臥室。”
“是,我們將於十分鐘後敲門。”
“好。”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指了指衣櫃,說:“去拿兩套厚實一些的睡衣吧,過一會兒他們送餐過來。”
齊康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