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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晚了,我才喚他來,因為有些事,也非他不可……”
蘭姬的聲音,忽然輕快起來。隱隱的帶著鋒利如刀刃的笑意……
銀八……
那個神秘的,被所有的保護著的,甚至連蘭姬都無法查出身份背景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怕只有寧軒,才是那個女子,心頭最深的痛吧……
蘭姬忽然冷笑起來,那麼,不妨讓寧軒,再去刺激那個女子一下,再去將那個女子的傷口剝開一次,然後,讓那個女子再嘗一下痛不欲生的感覺。
當然了,那個叫銀八的、年輕元的帥痛,蘭姬的主子,便是痛的,蘭姬的主子痛,蘭姬自然會痛。可是,既然要痛,既然要萬劫不復,那麼,讓我們大家,就一起痛著吧…一直痛到萬劫不復……
任中銀的面前,擺著一張女子的畫像。
那張畫像之上,是一個年輕的宮裝的女子。
那一張畫像,是任中銀的親隨,從他埋在深宮裡的眼線手裡得到的,據說,這張畫像,在宮中,已得到太子任中炎,二皇子任中垢,還有八皇子任中復,甚至還有蘭妃的關注。
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女子的來龍去脈。
眼下,各方人馬,正在各展所長,爭取將這女子,早日收入自己的囊中……
任中銀的眉,緊緊地蹙了一下,眸子裡,也開始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眸光。因為,這個女子,正是那個一躍跳下懸崖的,洛暖心的畫像。
這張畫像,十分傳神,女子微微眯起的眼,還有輕掠而過的風輕輕地拂過的衣袂,都十分的傳神。
看來,能繪出這張畫像的,應該是熟悉那個女子的人。
但是,據他所知,這張畫像,是從宮中傳出來的。算算時間,那個女子,已經消失了三個多月,那麼,如果說這張畫像,是近期傳出來的話,那麼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女子,根本未死,甚至,她曾經在宮中出現過……
可是,她又是因何引起多方人馬的注意呢?
任中銀展開了手中的信,然後對著那張雪白的絹布沉吟了半晌,這才倒過一碗烈酒,將那絹布浸入酒中。
那是一封密信,信上說明,這張畫像歸初來源於八皇子任中復的手中,他的本意,是要二皇子任中垢幫他尋找畫像中人,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張畫像,竟然傳入太子還有蘭妃的手中。
是八弟任中復那小子惹的禍麼?
也就是說,在近期,他曾經見過洛暖心?
任中銀靜靜地望著畫像,那一張靜默的真人繡,竟然慢慢地幻化成一張明眸善睞的臉。那個女子,正用一雙黑白分明如陽春白雪的眼睛,靜靜地望著他,慢慢地流露出厭惡的,憎恨的、倔強的,甚至是不屑的表情……
這已是那個女子,留給任中銀的,最深刻的回憶。
他慢慢地移過了眼神,忽然間,就想起了另一張神似的,一身男子束裝的臉。任中銀眼神一凜,連忙拿過畫像,慢慢地比對,認真地辨認,最後,不由地長長地吸了一口冷氣……
這張畫像,分明就是那個年輕元帥的臉……
忽然間,不知道想通了什麼,任中銀的手,都開始發抖。他連忙合上手中的畫像,低低地喝了一聲:“坤……”
“屬下在……”一個聲音,近在咫尺,卻看不清身在何處,只有淡淡的灰色的身影,在帳蓬之側,輕輕地閃過。
任中銀眉目冷凝,身形未動,卻急急地發出三道命令。
第一道命令,就是任中銀手中的金牌,他要坤拿著那塊金牌,去找百夷族的那迦長老,這是死令。因為,任中銀接下來的重申,令黑暗中的人,都不由地皺了一下眉。因為,任中銀說,他要在三日之內見到一千里之外的那迦長老;
命令畢竟是命令,只能服從,不能違背。所以,黑暗中的坤,明知是強人所難,卻還是微微側身,應了一聲:“諾”……
第二道命令,就是要坤手中拿著他的令牌,回去京城,通知邀月樓裡的所有人手,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不惜一切代價地保護一個……女子……
女子麼?任中銀苦笑起來……
那個恨自己入骨的女子……
第三道命令,則只是一張白紙。那上面,什麼都沒有,任中銀只是要坤將他放在其中的某一個地方,可是神色,卻是慎之又慎,女人,如是說,李代桃僵都保不了你,如果說,動用我全部的力量,都保不了你,那麼,就只能靠這最後一道保命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