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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笑道:“想不到這小東西到還聰明。”黎千曉點頭道:“是啊,它見我不理它,就一直拿著這兩條魚跟在我身後,這堆果子大都到都是它幫著撿回來的。”
姚若蘭聽了愈發覺的靈猿可愛,見它遠遠坐在洞口旁,被雨風一吹凍的渾身發抖,招了招手道:“你也過來呀!”靈猿似能聽懂姚若蘭的話一樣,用手指著黎千曉“啊、啊”的叫了兩聲,抱住腦袋眼巴巴的看著姚若蘭不敢過來,神態極是可憐。姚若蘭笑著對黎千曉道:“它好像挺怕你的。”黎千曉撓頭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好像真的有點怕我似得。”
這靈猿本是山中老猿,只因誤食了千年何首烏返老還童,本已頗具靈氣,剛才吃了紅龍果已粗懂人言。谷底人跡罕至,老猿活了一百多歲也沒有見過一個人,見了黎千曉就像見了怪物一樣,不然飛簷走壁慣了的老猿猴,又怎會搶不過一個不會半點功夫的黎千曉。這時見兩人有說有笑神態不太像妖怪,學著黎千曉走路的樣子稍稍向火堆旁靠近了一點,神態古怪笨拙惹的姚若蘭和黎千曉又是一陣大笑。
姚若蘭又對老猿招了招手,老猿看了姚若蘭一陣,才慢慢挪到火堆旁,頓時一陣暖意。山谷勢低,千百年來從未有過落雷,縱使烏蒙山發生山火,也從不會燒到谷中來。靈猿沒有見過火,好奇的用手去抓火種燒透了的木材,燙的一陣“哇哇”亂叫,坐到洞口無論姚若蘭怎樣召喚也不肯過來。
靈猿不肯在走到火堆旁,大約因為外面雨大,只是坐在洞口也不肯離去。黎千曉見姚若蘭喜歡,便想走過去把靈猿抱過來。剛剛走近一點,靈猿便幹緊跑到洞口外,雙手垂在膝蓋上無奈的看著黎千曉。姚若蘭看著靈猿可憐心中不忍,想了想道:“你把那兩條魚撿起來,它就進來了。”果然洞口外的靈猿見黎千曉把地上的兩條魚撿起來,戰戰兢兢的慢慢走了進來,饒過黎千曉坐到火堆旁取暖。黎千曉見了笑著對姚若蘭道:“你真是聰明。”姚若蘭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猜的這樣準,又見這猿猴這樣靈巧,心裡極是高興,把手中的一個山果丟給靈猿。靈猿也不閃躲,用手輕輕接住吃了起來。
黎千曉見靈猿老實,也不怕它去搶姚若蘭懷裡的紅龍果,到洞口一塊乾淨的水窪把魚宰殺乾淨,用樹枝穿起,坐到靈猿旁在火上烤了起來。靈猿似乎已經知道黎千曉不會傷害它,也不在害怕,只好奇的看著黎千曉不停的轉動著手上的樹棍。過不多時焦香肉味傳出,惹的在一旁看著的靈猿直吞口水。
柴火輕爆,烤魚噴香,火影在洞壁輕輕搖曳,洞外雨聲淅瀝,不時吹進一股雨風,經過火堆都化成了絲絲暖風,黎千曉只覺世上千千萬萬的仙洞也比不上這裡萬一。
黎千曉剛才出去的時候,洞裡的枯柴已經用的差不多,這時全部用完,只好用剛才烤在一旁淋過雨的溼柴。頓時一股青煙升起,所幸雨風不停從洞外吹進,把煙都吹到洞低深處,不知道飄到那裡去了。只是樹枝被雨水打溼,火勢很小。黎千曉用衣袖在一旁不停扇動,靈猿見了也學著黎千曉的樣子,撿了一片較大的樹葉扇了起來,卻被嗆的鼻涕眼淚齊流,不停咳嗽。
姚若蘭越看靈猿越是喜愛,若是帶回去留在自己身旁,稍加訓練也是一個好玩伴。姚若蘭想著,突然又聽到一陣輕微的響動,輕聲對一人一猿道:“不要吵!”黎千曉對姚若蘭唯命是從,也不問原因,屏息靜氣不敢在動。靈猿見了也不扇動,大氣也不敢出。
姚若蘭凝神聽了一陣,除了洞外雨聲什麼聲音也沒有聽到,剛想難道是我這兩天太過緊張聽錯了?靈猿突然跳了起來,指著姚若蘭身後“哇哇”一陣亂叫。
黎千曉和姚若蘭都知靈猿異動定不同尋常,齊順著靈猿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二人看了一陣什麼也看不出來。黎千曉看了看斷了腿躺在那裡不能動的姚若蘭,壯著膽子把烤魚架在火堆上,拿了一個火把,往深處走去。姚若蘭擔心裡面有什麼東西,對黎千曉道:“小心些!”黎千曉點了點頭,小心一步步走進。
姚若蘭雖然是江湖中人,但畢竟是女兒家,到不怕錯走到了什麼虎豹的洞穴,縱使自己身子不能動也不害怕,只是疑心是什麼鬼怪。眼看著黎千曉的身影淹沒在黑暗中,心裡越來越害怕,便把靈猿召喚到自己的身旁。靈猿知道洞裡怪物的厲害,本也害怕,見姚若蘭用手召喚,立刻跳了過去。姚若蘭又靈猿陪在身旁,略定了心神,又開始擔心起黎千曉來。
過不多是黎千曉便返了回來,姚若蘭見了問道:“看見了什麼沒有?”黎千曉搖了搖頭道:“這個山洞深的很,裡面到處都是岔路,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