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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的小姑子,道:“我知道你和娘都是為我好,況且這件事自會有娘為我做主的,你哥他,他是個極好的人,平時對我也是好的,就是軟懦了些。”她想了想道:“不過,我倒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我是聽你大哥身邊跟著的小廝應兒說的,說是外頭那位有個表哥正巧今年下場,得知父親是主考官,便想走你大哥的路子來拜訪一下。”
其實這也算正常,許多有門路的世家子弟參加科舉,若能與主考官聯絡上,來拜訪也是常事,但是意穠心裡卻是突地一跳,問道:“那人叫什麼?”
王沅道:“因這個人的姓氏奇怪些,也好記,是姓官,名叫官禮才。”
意穠心裡雖然已有預感,可是聽王沅說出來還是驚訝的半晌回不過神來,上輩子她在父母兄長的保護下活得太順心也太糊塗了,她絲毫不知道官禮才竟與尹之燕是表兄妹的關係。因上一次她特意提醒過沈珩之官禮才的品行,沈珩之也命人去調查過了,覺得官禮才言行不一,不堪為信,故而對他的賞識之心早已消了大半。
沒想到他不肯死心,竟又攀上了尹之燕這條路。只不過意穠實在想不明白,官禮才只憑自己的才學也是極有機會考中的,為何非要反誣沈珩之?上輩子就是如此,沈珩之獲罪之後,他也是身敗名裂,最後慘淡收場。在意穠看來,若是沒有深仇大恨,這般賭上自己的前程實在是毫無道理的。
除非他是覺得自己背後另有靠山,並且能保得住他,也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上輩子沈珩之並未提前透題給官禮才,但是在下場的前一天,官禮才手裡卻的的確確是有考題的。既然不是沈珩之給他的,那便是另有其人,否則單靠著他一個家道中落的舉人又怎麼能輕易就陷害的了沈珩之?
意穠知道此事緊迫,但是這種事僅憑她自己的能力根本就解決不了,如果她去找沈珩之說明,她又實在無法解釋為什麼她會預先知道這些事,回到自己房裡她思來想去,差點兒把頭髮都抓下來了,最後她才想出一個主意來,不知能不能成,總歸是要試一試。
彤魚進來時便看見她家姑娘正伏在黃花梨木帶冰紋腳擱的蝶几上寫字,此時已臨近傍晚了,夕陽透過視窗素薄的絹紗射-進來,將她周身暈染上一層朦朦的光,美好的側影簡直讓人挪不開眼睛。
彤魚雖然日日都在意穠身邊伺候,但時常還是會震懾於她的美,也不知道自家姑娘最後會嫁入什麼樣的人家。
“爹爹回來了麼?”意穠擱下筆,將寫好的信鋪展好,執團扇輕輕扇著。
彤魚忙道:“奴婢就是過來回稟姑娘的,剛剛善兒來報,說是老爺已經進了正房了。”她猶豫了一下,又道:“不過老爺回來時是將大爺也帶回來了,不,是捆回來的。老爺像是生了大氣了!”
沈珩之在二房一向都是極有威嚴的,不發火都讓人瞧著懼怕,更別提此時黑著臉了,善兒剛才來回時,腿都有些打顫。
不用猜意穠也知道定然是因為尹之燕的事,沈珩之為人清正,且向來以治家嚴謹自居,他未娶妻時只有一個通房,後來也是打發走了,他至今是連個妾室也沒有的,而他悉心教養起來的長子竟在外頭養外室,這簡直就是大大的打了他的臉。
雖然王家的勢力不如定國公府,但哪家要臉面的人家也都不允許出現這種事的。
意穠將信折起來,彤魚掃了一眼,饒是她不識字,也看出來今日意穠寫的字與平時的字格外不同,這哪裡像個姑娘家寫的字啊!不過若說她家姑娘最擅長什麼,恐怕就是寫字了,她跟著意穠出外做客,可沒少聽人誇意穠的字好,簡直是什麼風格都能駕馭,她若不想讓你認出她的字來,就算是最熟悉的人也認不出來。
意穠糾結了一下午,最後還是覺得這件事最好是請季恆幫忙。
無論她是命什麼人幫她將信送給沈珩之,依沈珩之謹慎的性子,必然是要查這個人的,最後總會有蛛絲馬跡指向她,她就難以解釋了。但若是由季恆命人悄悄將信送給他,最後就是被他查出來是季恆送的,他除了疑惑,只怕對此事還會更加確信幾分。
她實在是不想再與季恆有什麼瓜葛,但此時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
她在這封信外面又附了一封給季恆的信,然後將這兩封信都裝在季恆上次送來的那個紫檀木匣裡,命人給季恆送去。
其實她心裡也沒底,不能確信季恆倒底會不會幫她,若是季恆不肯幫她,她還得抓緊再想別的辦法。
等辦好了這些事,她便去了正房,沈洵已經被沈珩之罰去跪祠堂了,不過接下來尹之燕該怎麼處理,就不是他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