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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子是你是不是?”對方一邊親吻著她的頸項,一邊喊著。
你麻痺的靜子,她還當對方怎麼了,原來是一個瞎眼盲。如果現在她能動,非打爆對方的頭部不可,現在還能有別的辦法不?她真的會被欺負的。原本的冷靜,在事到臨頭她沒由的感到恐懼,四面八方的黑暗將她整個人包圍,她難道就要這樣被欺負了嗎?一股憤怒之情從心底中升起,她就這麼甘心的被欺負了嗎?現在她總算是體會到了那個惡魂口中所謂的黑暗、恐懼、絕望是什麼?當身體無法動彈的像一個木頭人那樣任人為所欲為這難道就是一個女人的命運嗎?
忽然前世手札中周夢然那種被前夫送給敵人時的心境她體會了,那是一種無名的絕望,但是除了絕望還有一股對生的渴望,是的,貞操不是女人的全部,也不是她的全部。因為那種強烈的渴望,讓她的手指不知不覺的微微顫動,忽然一股電流像是流星劃過身體。
“轟隆隆——”原本星光熠熠的夜空,忽然之間烏雲密佈,雷聲轟鳴。屋外電閃雷鳴的一瞬,周夢然感覺這些天被封住的丹田第一次有了鬆動,但是又隨著雷聲的停止封元針再次逞威,體內的真氣鬆了鬆又被重新封住。
可就是這麼一下讓周夢然看到了希望,身上的這枚封元針或許不是這麼難以戰勝的。只要晉級,周夢然看向天外的閃電。她想到了小彩和她曾經說過的話,她再往上提高就是要迎來天劫。
或許只有迎來天劫,封元針就能被擊潰。
就在這麼失神的一瞬,沒有溫柔,也沒有前戲,身後的男人發動全部的力量,她感到全身心的被貫穿,這就是一個女孩經歷女人的痛苦嗎?洞房花燭本該是有情人的浪漫,可是她除了屈辱還是屈辱。不為身上男人叫喚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只為了她一個女人的尊嚴。
如果史上有評最荒誕的洞房,周夢然想她一定榜上有名,想她堂堂的一代高手,一個修真者,居然被一個凡人欺負至斯。
罷了,人生百態,總要體會一遍的不是嗎?至少她現在明白了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番體會?
這種身體從內部被撕裂的感覺比起在泡在火山岩漿中的體會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更加比不上在小世界階梯上的巨大壓力。
不過是*,世界不會塌下來的。
雖然這麼想,可隨著身後男子無休止盡的折磨,到最後她都忘記了是昏迷的還是睡過去了,但是這晚她做了整整一晚的噩夢,她想這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噩夢。
“譁——”一桶冷水從上而下的將她叫醒。睡夢中周夢然感覺被全身澆了個透心的涼。
睜開眼,看著陌生的房間,陌生的人,她還有一瞬不太明白身在何地。
只見一個身著深青色錦緞旗袍的婦人一臉倨傲的站在床前,在她的身邊站著四個看上去年紀不大15歲至18歲年齡不等的小丫鬟。
“現在少夫人這不是醒來了嗎?你們這幫子奴才辦事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外面老太爺各房的太太正等著少奶奶新媳婦敬茶,晚了時辰誰擔待,難道讓家中這麼多長輩等少夫人一個人?這像話嗎?只怕少夫人醒來會怪罪我們方家沒有家規。”
“這個家確實一點家規都沒有。”
周夢然從床上下來,活動了下身子,總算是知道自己能動了,她還來不及欣喜自己從木頭人變成了一個正常人,就聽到有人在耳邊嘰嘰喳喳。
☆、184 陌生家族的熟人
什麼擔待不擔待的,這話不是在罵她不懂規矩?字裡行間的表示新媳婦上門第一天起的晚了,敬茶遲到了不是嗎?用得著如此嚼文咬字的賣弄文采嗎?這位婦人說的不累,周夢然聽的也累了。而且這裡到底是哪裡來的家教?好歹她嫁到這家是當主子的吧,可隨便一個人居然能在十二月天用冷水潑醒主子?而她如果沒有看錯眼,對方身上穿著的是僕人的衣服,不是主子的衣服吧?
周夢然的忽然開口讓那位婦人瞬間換上了一臉的賠笑。
“少奶奶,卑職是東涵少爺的奶孃,以後也是您房裡的管家,這些奴婢做事太不懂得分寸了,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還不叫醒少奶奶您,所以卑職。。。”
周夢然抬手阻止了對方的滔滔不絕。
“等等,東涵少爺又是哪位?”
“東涵少爺就是您的丈夫呀!”奶孃驚詫的說道,她的目光還看向了床上染有血跡的白布,新婚連自己丈夫是誰都不知道的女子簡直是世間少有了,不過想到昨晚少爺被餵了藥,有可能霸王硬上弓,想到這裡,她這個做奶孃的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