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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不是在拍電影,而是在現實中,一位軍人出自肺腑的樸素之言,馬義眼眶一熱,他被解軍山真摯的情感炙了一下。
華夏的軍人,真正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他們胸懷祖國,心繫百姓。馬義非常慶幸自己能夠在關鍵時刻,將他們從敵人的包圍中解救出來,他們是優秀的軍人,是優秀的華夏兒女,如果他們不幸犧牲了,將是國家巨大的損失。
他更慶幸自己答應了他們做他們的臨時教官,希望自己教給他們的必殺招式能更好地幫助他們殺敵立功。
“解軍山,誰要你背了?”小方卻沒不買解軍山的帳。
好心當驢肝肺,熱臉貼上了冷屁股,解軍山鬱悶不已。他神經大條,一直搞不明白小方為什麼在馬義給他治完病之後就性情大變,不再豪爽、乾脆,反倒有點扭捏矯情。
不會是他真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才導致他性情大變吧?解軍山不由想起曾看過的一本書列舉的案例,有些人因為承受不了突然患上不治之症的壓力而改變性情,甚至輕生的。
不對呀,小馬哥不是說可以治好嗎?這小不點兒,到底搞哪樣?
解軍山訓練、打仗頂呱呱,但是碰上這種傷腦筋的事他只能抓瞎。
小方丟開柺杖,氣急敗壞地瞪著解軍山,雖然她心裡也感激解軍山的這份情誼,但是他這個忙幫得不是時候,他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場合,幫了一個錯誤的忙。
這點裝備她又不是背不動,之所以讓馬義背,還不是想考驗一下馬義是否在乎自己嘛?倒黴催的解軍山一點也不解風情,難怪小方不領情。
一番推讓之後,本應該是小方背的裝備仍然掛在馬義的背上。柯隊長看在眼裡,雖然沉默不語,其實已經憂心忡忡。他甚至思考過小方偶遇馬義到底是福還是禍。他相信馬義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是小方還年輕,思想不穩定,萬一他兀自陷進去不可自撥,後果不堪設想。
柯建華越想心裡越亂。
“大家原地休息吧,補充一下體能。”柯隊長不想再走下去了,於是下令休息。
“解軍山,注意警戒!”
“是!”解軍山答道,領命而去,他獨自一人站在高處警戒放哨。馬義對環境不熟,不知道這裡是否安全,而且他現在天眼能到達的範圍有限,他有心用天眼代替解軍山放哨,也只好作罷,只是苦了解軍山。
十分鐘後,大家休整完畢繼續上路,柯隊長走在隊伍前頭負責開路,鮑曉東負責斷後,位居正中的解軍山才開始邊行軍邊喝水吃飯補充身體能量。
小方仍然空著雙手,但是她已經不敢象跟屁蟲一樣粘著馬義,而是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剛才的一段小鬧劇,隊長雖然沒有喝斥她,但是他緊鎖的眉頭和一閃而過的嚴歷目光告訴她,隊長已經對她不滿了,他之所以隱忍沒有發作,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有“恙”在身,或者礙於馬義的面子不好發作而已。
因為帶隊領導有心事,所以氣氛有些沉悶,隊伍沿著藥農山民用雙腳踩出來的羊腸小道行軍。頭頂上巨大的樹冠遮天蔽日,幾縷陽光倔強地穿透樹冠,射入樹林,一片斑駁;地上鋪滿枯枝敗葉,雜草叢生;偶爾的鳥鳴悠遠深遂,整個原始森林顯得幽深、神秘。
他們已經在原始森林裡走了兩天一夜,這裡離大餘鄉已經很遠,大餘鄉在南雲省的東邊,但是他們現在是在往北邊走,隨著離原始森林出口越來越近,馬義感覺那股靈氣越來越淡,他要想尋找靈物,與柯隊長他們分別後,他還得往回走。
但是他一點也不後悔,柯隊長他們是赤膽忠心的軍人,與他們在一起,馬義都感覺自己的靈魂得到了一次洗禮。讓他明白了什麼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讓他知道世人都在紙酒金迷,在城市的某個ktv、夜總會放浪形骸的時候,還有這麼一群人,為了國家的安寧,默默地鑽在原始森林裡,與敵人作著殊死的搏鬥,無怨無悔地為祖國奉獻自己的青春乃至生命。
他們是新一代最可愛的人。
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現在小方已經不用施針,只需要按時服藥就可以了,到了原始森林的出口,也是他們說再見的時候了。
日落西山,原始森林裡光線開始暗淡,經驗豐富的柯隊長再次下令宿營。
晚飯過後,大家圍著一堆煹火,明天他們就能走出原始森林了,走出原始森林,也意味著他們就要與他們的救命恩人,臨時教官馬義分別了,大家相處時間雖然短暫,但是他們共同經歷過生死,彼此的情誼已經遠遠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