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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裡拿出兩份粉紅色封皮的請柬。
“這是他發的請柬。也有你一份。”
長孫絳英將其中一份遞給白雪,白雪沒接。
“丟垃圾桶裡吧,切,請柬?誰稀罕!”
“你以為將請柬丟垃圾桶就沒事了嗎?我叔已經打電話給我了,囑咐我要與蒼境孔搞好人際關係,千萬不能得罪他,他現在對我們長孫家來說就是阿拉神燈,我們得罪不起。”長孫絳英訴苦。
白雪明白長孫絳英說的是實情,雖然她出生豪門家族,表面富貴光鮮,但是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她自己清楚,說不定還不如出身寒門的自己逍遙自在呢,最起碼不需要為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家族利益而犧牲自己的幸福不是?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有錢人家,難道利益對於你們真的那麼重要嗎?為了利益,竟然不惜犧牲親人的幸福,甚至不怕毀了她一生。還有,你甘心與這個流氓過一輩子?”白雪問長孫絳英。
“哼,就算我甘心,人家未必願意,在他眼裡,女人只不過是一個玩偶罷了,玩膩了還不是棄之如敝屐。你說我會心甘嗎?”
“嗯,不錯,起碼你還算清醒。我還以為你會為了你所謂的家族利益英勇獻身,上演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狗血劇呢!”白雪點頭說道。
“哎呀,別說那沒用的,你說怎麼辦吧?”長孫絳英秀眉緊蹙。
“赴約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呀!再說了,怕踢上那麼多人,難道他還敢將你煮了吃不成?我們到時舞照跳、歌照唱、怕踢結束就說拜拜,他能耐我何?”白雪有玉哥兒壯膽,信心滿滿。
長孫絳英思索良久,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
“白雪,你是不是覺得搞笑,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居然沒有權力掌控自己的命運,就象一個木偶任人擺佈?”長孫絳英滿腹幽怨。
“有時候我寧願出生在尋常人家,比如你,可以自由自在地駕御自己的人生,這樣的人生才有意思。”
“家家有本難念有經,你只看到了我們的快樂,沒看到我們受的苦,你別忘了,你是抱著kfc桶長大的,而我卻是啃著水煮紅薯長大的,彼此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我倆往人前一站,誰看不出你從小錦衣玉食,而我從小就營養不良;你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而我每天少乾點活就會餓肚子;你們是享受人生,我們是在日子裡掙扎。
這就是差距!youknow?”
“我不怕苦。”長孫絳英秀眉一挑。
“那是因為你沒有受過苦。”白雪不假思索地回敬。
“白雪,你少瞧不起我。”長孫絳英心裡非常不悅。她沉吟了一會,幽幽地說道:
“如果他在就好了,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白雪的心彷彿被針刺了一下,因為她知道長孫絳英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她們兩人一個是農家女,一個是世襲家族的長孫女,貧富懸殊卻因為有共用的審美情趣和愛好成了好朋友,現在居然又同時愛上了同一個男人,老天爺真會開玩笑。
或許,假如馬義真的會愛上長孫絳英,白雪相信自己能夠主動退出,只是瀟灑退出的背後,不知道會有多少痛苦相隨,也許這一輩子都不能釋懷。
“白雪,你知道什麼叫一見鍾情嗎?我和他就是,你不知道當時那種感覺多麼奇妙,緊張、羞澀、期待、幸福……各種感覺都有,哎呀,當時我真笨呀,居然沒問他的電話號碼,或者將我的號碼給他……”
長孫絳英沉浸在往事裡,一會高興,一會懊惱。
白雪知道“一見鍾情”這詞,也理解它的寓意,不過長孫絳英所謂的一見鍾情太無厘頭,馬義只是偶然救了她爺爺一命而已,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的交集,她堂堂長孫家族的長孫女,需要如此急不可耐地“以身相許”麼?
而且,人家馬義也未必願意。完全是一廂情願的單相思,長孫絳英居然甘之如飴,深陷其中不可自撥了。
馬義真的就是她愛情的救贖嗎?
果然如愛情定律之一:戀愛能讓女人的智商降低一半。
這定律概括得精僻、精確、一語中的,白雪都不得不佩服發現這條定律的人。不知道他(她)是男的,還是女的。如果是女的,也許是經驗之談,如果是男的,不知道他要遊歷過多少女人,才會體味出這條定律。
換句話說就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的一生已經栽在這個登徒子手裡。
“花痴!”白雪大腦閃過兩個字。富家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