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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境線方向走去。
她天真地以為,馬義攔也攔的,架他也打贏了,應該放她一馬了,可恨馬義一根筋,仍然毫不遲疑地攔住她。他不是鐵石心腸,他是有原則的人,不可能那麼容易被米莉莉的淚水軟化自己的立場。
“米莉莉,你真的不能偷渡。如果你想出國,直接辦理出國簽證不就ok嗎?”
馬義認真地站在米莉莉眼前,雖然語氣沒有剛才那麼強硬,態度卻足夠堅決,擺明了米莉莉如果沒有合法手續,她休想離境。
米莉莉氣得要抓狂,奈何自己學藝不精不是人家對手,否則米莉莉真不介意卸下他的漆蓋骨,看他還能不能象根木樁杵在她眼前,給她添堵。
然而現實就是這麼殘酷,馬義就給她添堵了,不讓她離開半步,還那麼理直氣壯,沒有一絲一毫妥協的意思。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怪胎啊?搞得好象自己才是正義的化身、國門的衛士、國家的棟樑似的,誰不知道他只是一個朝不保夕,惹上人命官司,被三金幫攆進原始森林,苟延殘喘的農民工而已。
你愛國守法,為國為民鞠躬盡瘁,你媽造嗎?
自以為是的傻子,活在當代的化石,在人家偶爾扶老奶奶過馬路都要在微搏上炫耀一番的年代,你卻在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裡為國守門,執拗地給我**說理,你究竟圖什麼?
或許他是中魯先生的“毒”太深,不在乎自己吃的是草,擠出來的是牛奶。可惜現在的人都喝三聚氰胺了,誰還喝一股騷味的牛奶啊?有對你感恩嗎?
咱大媽都嫌在國內製造燥音與矛盾不夠過癮,把廣場舞都搬到人家盧浮宮廣場了,真是為了出名神馬臉面都可以不要啊。最可悲的是她們丟臉了還不自知,依然自我感覺良好,若不是山姆大叔銬了她們一回,她們還以為全世界人民都熱烈歡迎她們似的。
世道變化如此,馬義同志卻還在原始森林裡甘為儒子牛?唉。
米莉莉一陣腹誹,華夏大媽無辜中槍。
“馬義,你到底想怎麼樣?”米莉莉粉拳緊握,臉上淚痕未乾,但是她仍然咬牙切齒,盡顯兇悍,打架打不贏,她不想在氣勢上也掉分。
可惜馬義是絕對一根筋,認準的事情他決不會妥協,他才不在乎米莉莉的態度。
“你不能偷渡,偷渡是違法的。”馬義仍然很認真地說道。
米莉莉徹底崩潰了,今年不是她的本命年,可是她的運氣已經夠背了。先是因為想掙點外快被組織追殺,再就是昨天差點葬身蛇腹,今天又被一個怪胎堵路。
她把牙齒咬得“格格”響,老虎不發威,都被當成病貓了,米莉莉再次爆發,她憤怒地將雙手送到馬義跟前:
“我就偷渡了,咋滴?你抓我吧!是坐牢還是槍斃隨你便,老孃若是皺一下眉就是婊子養的,來啊,抓啊!你這個神經病,裝什麼大頭蒜啊!”
她情緒突然幾近失控,彷彿著了瘋魔,馬義嚇了一跳。顯然他的人生經驗還不足夠他處理這種突發事件,當時他就發懵了。
米莉莉貌似著了瘋魔,其實她頭腦仍保持清醒,當她意外發現自己裝瘋賣傻的奇招能將馬義逼退,頓時信心爆棚,鬥志激揚:
“抓我啊!有種你就抓我,狗咬耗子多管閒事的東西,就你守法,就你愛國,抓我領賞去。你這流氓、偽君子、太監,老孃咒你有生之年舉而不堅,堅而不久,如劉謹、魏忠賢一輩子一無所有,只剩禍國殃民!……”
米莉莉咆哮著,詛咒相當惡毒。她步步緊逼,馬義只好步步後退。他確實是被米莉莉鎮住了,他完全低估了米莉莉彪悍的戰鬥力。
“你……你……不要這樣,要出國就辦簽證嘛,現在出國也方便不是?”馬義心虛地反駁。
“毛線方便!辦簽證不需要時間?你以為支洪榮會讓我光明正大地離開華夏?站著說話不腰疼。”米莉莉始終在氣勢上保持著高壓,說話都是用吼的。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場子,她可不想輕易放過。
“麵包總會是有的,辦法是人想出來的。”
“等你想出辦法,雲姐早就沒命了!你懂不懂?豬!”
“雲姐?……路雲,你是說路雲?她怎麼了?”
“雲姐在泰國有生命危險,如果她有三長兩短,老孃絕對剝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你這個混蛋……”
米莉莉眼看勝利在望,決定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將馬義擊潰,她完全一副罵街潑婦的“高大上”形象,張牙舞爪,直撲馬義,要撓馬義的臉。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