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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吐掉嘴裡的草。小山包距離基地不算遠,以他的目力,他一眼就能認出下車的將軍,正是出現在新聞畫面上的素敏萊將軍。
素敏萊將軍在隨從的簇擁下,來到臨時講臺,對著麥克風嘰哩呱啦一陣吼,再加上豐富的體肢語言,贏得臺下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演講效果不錯,素敏萊紅光滿臉,他的臉本來就黑,黑裡再透紅,象小一號的猛張飛。
發表完演講,素敏萊來到空軍作戰室。他要在這裡召開三軍會議,討論目前的戰況,擬定下一步作戰計劃。
作戰參謀手持指揮棒,棒尖點選著掛在牆上的地圖,向司令彙報陸軍、空軍聯合作戰成果,以及整體作戰進展與計劃。最後,他小心翼翼地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這個點已經在棉國版圖之外。
“昨天,我們的轟炸機因為人員操作失誤,將一枚航彈投到了華夏境內。”
將炸彈扔到鄰國,是大事件,搞不好,有人要掉腦袋,有人要扒衣報。於是前線將官經緊急磋商,一致決定死不承認,然後還反咬一口,說炸彈是軍閥部隊扔的,與他們無關,他們是訓練有素的政府軍,不會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但是素敏萊將軍是自家人,更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不能隱瞞,也不敢隱瞞,甚至還必須獲得他的支援。
素敏萊雙目精光一閃,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們是怎麼善後的?”
“我們對外宣稱,炸彈是軍閥投的,與政府軍無關,咱們與華夏是友好國家,我們不可能將炸彈投在自己朋友頭上。”作戰參謀按預案回答。
素敏萊滿意地點點頭,參謀繼續說道:“我們內部也作了相應處理,已經向全體參戰官兵,特別是飛行大隊官兵,下了封口令,對肇事飛行員也作了及時處理。”說著,悄悄作了抹脖子的動作,素敏萊眼皮跳了一下,仍然面無表情,誰都看不出他心理的變化。
其實,他心裡對基地的處理方式還是滿意的。
但是這話不能出自堂堂三軍司令之口,不否定就是最好的肯定,他相信自己的手下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井上村樹昨天也看到了新聞,當時他還不敢確定事件的真實性,但是現在他終於明白,棉國內戰意外出現了自己boss最想見到的一幕,他要將這一特大喜訊立即報給boss,他因一時激動,忘記了自己假戰地記者的身份。
作戰參謀等一眾軍官,正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作戰室是軍事重地,作為一個外國記者,他怎麼可能隨便出入?作戰參謀正要命令衛兵將他轟出去,素敏萊將軍抬手製止他。作戰室裡沒外人,倔索性當眾揭開井上村樹的真實身份。
“軍官們,這位井上村樹先生並不是戰地記者,而是我們總統的高階外籍顧問,今天隨我來到前線,看望大家!”
眾人一聽,立馬肅然起敬,抬手向顧問大人敬禮。
“客氣,客氣……”井上村樹嘴裡客氣,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眾軍官頓時眉頭大皺,他們是軍人,軍人是強者,崇尚強者,對這種只會耍嘴皮子,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所謂顧問,他們從裡到外都是鄙視。
不過井上村樹是總統的座上客,他們心裡雖然瞧不起井上村樹,但是臉上不敢有任何的不屑。儘管他們不是政客,但是出於本能,他們也明白有些人惹不起,過度的放肆,等於自撅墳墓。
素敏萊人老成精,焉能看不出自己部下對財神不敬,總統吳燈生臨行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要侍候好財神,如果誰得罪或怠慢了他,軍法不容!都怪自己事先沒打招呼,部下並知道他們所鄙視的不是軍事專家,而是從天上下凡的財神爺。
他本人也從未指望顧問在軍事上有什麼高見,只求他好好當好自己的財神爺。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戰爭其實就是燒錢遊戲,最終決定戰場命運的,不是人,也不是尖端武器,而是金錢。
這場戰爭的成敗,離不開自己計程車兵浴血奮戰,也離不開島國的軍援。他們就象是圓規的兩支腳,只有緊密合作,才能讓操控圓規的人畫出圓滿的圓。他就是圓規的操控者,總統就是想要那個圓的老闆。
如果這個圓他劃不好,導致內戰失敗,進而影響到總統在大選中失敗,他將成為千古罪人,榮華富貴將戛然而止。
素敏萊是何許人,他怎麼能讓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影響到他們平叛治亂,一統天下的宏偉霸業?他立即換上一付笑臉,堂堂三軍總司令秒變三孫子,對井上村樹一陣阿臾奉承,他島國語說得不咋滴,但是他的肢體語言和表情足夠豐富,足以表達他對井上村樹如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