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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天意最為難測,她能活到現靠的可不是這變化多端的天意,雲君笑道:“我這次上山其實另有其事,聽說貴觀二十年被一道士攜走一樣東西,不知是何物?”
那老道不願多說:“只是些成年舊事不提也罷!若無其事,貧道先先告退!”
雲君擋在老道前面,“實不相瞞,我打安寧城而來,身負皇命也在找這道士,若能尋到這道士,說不定貴觀的東西也能尋回,皇上的怪病也能得到醫治,這不是皆大歡喜之事!”
青木也開口道:“師傅,說不定他真的能幫我們尋回那寶物呢?”
那老道這才開口道:“這事,又要從二十年前說起,二十年前我觀準備祭天頌文時,忽來一道長,觀主見他仙風道骨,法力高超,便想留他一起祭天。
那道長便應許下來,不想,在祭天的當晚發現用來祭天的祭天石消失不見了,而隨那祭天石一起消失的還有那位道長,自那以後清風觀便一直都在尋這位道長,後來聽說他去了皇宮,只是等我們去尋時,他又消失了!”
“這祭天石有何用處?”雲君問道。
老道嘆道:“這祭天石從開觀便一直保留下來,能起溝通天地之用!這祭天石一丟,這祭天的事便一直被擱了下來,清風觀也沒落了許多!”
“你們可還有其他線索?”雲君問道。
那老道搖搖頭。
雲君回到茶樓,正在打掃的夥計招呼道,“公子,怎這麼晚才回來,聽說最近葉城不太平發生了好幾起命案,晚上還是早些回來才好!”
“嗯,好!”雲君打了個哈欠,最近總是困的緊。
那夥計見雲君不上心又忍不住提醒道:“死者都是年輕力壯的男子,而且這歹人作案極其殘忍,死者身上的血全被吸光來,只剩俱乾屍可怕的緊,有人懷疑是妖魔作祟!”那夥計聲音越說越低,說完還不忘四周張望一遍,好像那妖魔就在身邊一樣。
“嗯!我小心些便是!”雲君估摸著又是哪位人士走火入魔了。
夥子這才放下心低頭繼續擦著桌子,卻見跳躍的燭火下雲君的身影被拉到老長老長比自己的身影長出好幾倍,更詭異的是雲君的頭影上還附著一個頭影,夥計揉揉眼想看清楚些,雲君已經上樓了。
雲君這一覺睡的很沉,直到第二天有人敲門時才被驚醒過來。
外面敲門的人說話極其洪亮嚴肅:“開門,我們是衙門裡的人!”
衙門裡的人?怎跑來敲她的門,雲君一邊嘀咕一邊開門卻見三個穿著官服的衙役候在門外。
“這樓裡發生了命案,我們懷疑兇手還在樓裡,需要搜查你的房間!”
雲君把了個哈欠:“請便!”
這三個衙役搜房還算客氣,沒有翻箱倒櫃的大動作,只是每件物品大略檢查一番,卻不小心從雲君一件衣服裡抖出幾束頭髮,雲君一驚,這頭髮怎麼來的?
一衙役拾起那些頭髮細細看了一遍向雲君問道:“這衣服裡為何裹著這些頭髮?而且這些頭髮髮質不一,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頭髮,並且束數不多不少剛好五束,與這幾日死的人數剛好吻合。”
另一衙役問道:“麻煩你跟我去衙門走一趟!”
雲君不慌不忙從腰間掏出一塊腰牌,道:“要擒我也要問問我手上的腰牌,我是奉皇上旨意特意來葉城辦事的,耽誤了要事你們能擔待的起嗎?這頭髮如何而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絕對沒有收藏頭髮的癖好!”
這是一塊做工極其精緻的腰牌,腰牌的正中刻著“皇普”二字,腰牌的周邊雕刻的龍紋栩栩如生,即使再沒眼力的衙役也看得出,這是當今聖上的腰牌。
三人立即匍匐於地叩拜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請大人恕罪!”
這塊腰牌是餞別時,皇普冊硬塞到她手裡的,不想還派上了用場,雲君不緊不慢道:“你們剛才說這樓裡出了命案,死的是誰?”
“一個夥計!”
雲君下樓一看,果真死的是個夥計而且還是昨天好心提醒她的那位夥計,死相極其難看,全身的血被吸乾,只剩下一堆皮骨,若不細看還很難辨出真容。
雲君仔細勘察了作案現場,除了死者脖子上的兩個牙印什麼也沒留下,雲君趁人不備悄悄掀起死者頭髮,卻見死者一處頭髮極短,應是被人剪了去。
雲君本不想管雜事,不想雜事自己找上她,在她眼皮底下殺人就算了,竟還嫁禍於她,不可饒恕。
雲君走在清冷的街上,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