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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黃這次可遇到大麻煩了。”
他這些日子來跟老黃朝夕相處,雖然一開始非常害怕,只想著要逃走,但是久了摸到了老黃的一些脾氣,倒也不覺得有何可怕,有時還頗覺有趣。再加上自己有難時,老黃從來都是隨叫隨到,亦不計較,好象自己養的狗一般。此刻聽到這幾個態度囂張的和尚要拿他,小靳心中頓生反感。他眼珠一轉,拍著胸口道:“是啊!可嚇死我!”
圓性眼中放出光來,道:“真是和尚?哼,果然是那孽賊……”小靳道:“什麼和尚?我有說和尚嗎?我可從沒見過頭髮長那麼長的和尚。我說就是那襲擊車隊的人,其餘的就不曉得了。”
圓性一怔,他身旁的圓真道:“師兄,也許此人數十年在山中,早已不似當年的模樣了。”圓性點點頭,道:“小施主,他為何殺了其他人,你們二人卻能逃脫呢?”
小靳瞪大了眼睛,知道這個謊要撒得不圓,不單老黃的秘密會被揭穿,自己會多喏阿心經的事也遮不住。和尚好象曾說過他與白馬寺有過節,不願再與之有任何關係,而且聽老黃的口氣,多喏阿心經可不是能隨便亂傳人的。這幾個白馬寺的高僧們個個鼻子朝天,若是知道自己這小混混都會,不當場殺人滅口、剝皮抽筋才怪。當下道:“想當日……真是……咳咳……一言難盡……”
小鈺忽然叫道:“鍾大哥,小靳哥背了我兩天了,實在太累,你讓他先歇會兒吧。小靳哥,來,這裡!”鍾夫人也道:“是啊,小兄弟,你且先歇一歇罷。”
小靳鬆了口氣,剛要溜過去,圓性突地上前一步,攔在他身前,道:“施主,這些先可不談,只是情勢緊迫,你且先說說那人現在何處?”另幾名僧人也不聲不響地圍了過來。
小靳道:“哎喲,我頭好痛……三天沒睡覺了……好象是那邊?又好象是……”捂著頭,一幅痛苦不堪的樣子。
圓性道:“施主是記不清了,還是不願意說?此人乃江湖人人得而誅之的妖孽,小施主,可別助紂為虐。”說到最後一句,向前一步,不動聲色將小靳手腕握住。小靳頓覺如伸入火碳中一般,“哇啊”一聲慘叫,全身軟倒。
小鈺大叫:“小靳哥,你怎麼了?”鍾老大也是一怔,道:“大師,這是為何?”
圓性不答,回頭道:“帶那孽賊出來。”兩名僧人押了一人自林中走出。那人頭上籠著黑布,看不見面目。
鍾老大夫婦與謝誼前日偷襲老黃未果,仍不甘心,第二日繼續分頭尋找。那日下午,鍾老大夫婦在這山路上遇上了白馬寺諸僧,相互一打聽,原來白馬寺得到訊息,正在此地尋找一名夙敵。聽了鍾老大對老黃武功的敘述,圓性等人確定就是要尋找的人,於是一面譴人入山林搜尋,一面在出山的各條道路上設下埋伏,沒想到才等了一天,就見到小靳和小鈺二人出來。此刻鐘老大雖見小鈺與小靳交情極好,但他二人竟能在那狂人手下全身而退,自己心中也疑惑萬分,是以並不出手阻攔。
那人手足癱軟,完全被兩名僧人架著走,鍾老大一見便知是被挑斷了手腳經脈,成了廢人。走近了,隱約聞道一股腐臭的味道,看來施刑不久,傷口還未長好。圓性一把扯下他頭上的黑布,冷冷地道:“小施主,這個人是本寺三十年前叛逃的弟子,你大概不會不認得吧?”
小靳腦中嗡的一響,心道:“完了!老子這次真的叫做捉姦在床,跑不了了!”但見那人乾瘦的臉,面堂又青又黑,一幅癆病相,不是水耗子頭陸老大是誰?
圓性見他傻了眼,哼了一聲,道:“陸平原,你說。”陸平原虛弱地抬起頭看了小靳兩眼,道:“是……是他……就是他跟二師祖……”圓性大聲道:“好了!是他就行了,其餘不相干的別說。”
他轉頭對鍾老大道:“鍾施主,本寺不幸,出了這種孽徒,竟藏匿在鉅野澤裡做了水匪,實在慚愧。我寺已將其擒拿。說來也巧,當日他親眼見到,這位小施主協助本寺要擒拿的那人一同自鉅野澤逃到此地……”
小靳大聲道:“說謊!是他逼我……”圓性手中微一加力,小靳胸口頓時堵住,幾乎連氣也喘不過來,哪裡還發得出聲音?
小鈺見小靳臉色通紅,極痛苦的樣子,大叫道:“小靳哥!鍾大哥,快救小靳!”掙扎著要過來,鍾夫人拉住了她,道:“圓性大師,這是什麼意思?”鍾老大也一把拉住小靳另一隻手,道:“大師,搞清楚了再下結論,對一個小孩下這重手,恐怕有失身份。”
圓性冷笑道:“此人與那人狼狽為奸,貧僧懷疑他之所以出來,只不過想博得諸位信任,其實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