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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鐘老大夫婦護著小靳,被十八羅漢棍陣緊緊圍住。鍾老大手裡的劍比尋常劍寬了不只一倍,厚得象大刀,他也當真將劍當刀使,橫劈縱砍,威力驚人。
鍾夫人索性不拔劍,站在小靳身旁,瞧著哪位小和尚醜一點,就飛他兩鏢,讓他手忙腳亂一陣,哪位小和尚秀氣一點,鍾夫人心一軟,也就放他過去。他倆夫婦背對著背,一人守著一邊,十八棍僧在他們周圍不住旋圈,卻怎麼也衝不進來。
鍾老大道:“媽的,看那姓蕭的一個人好象對付不過來了。”鍾夫人道:“謝公子現在攻勢如潮,看來不久就可解決圓性了。我們倆什麼時候用點心衝出去?”鍾老大笑道:“哈哈,不急,再纏一陣。你看上哪個小和尚,伶俐一點的,老子捉回去,我們家還缺個看家護院的人,哈哈。”鍾夫人臉上一紅,嗔道:“瞎說。”過了一會兒又道:“……那個瓜子臉的,武功倒也不錯。”鍾老大怒道:“媽的,你還真看上眼了?”
正打得熱鬧,忽地一個人影閃入陣中。一名棍僧毫不猶豫,長棍一撩,襲他額頭,眼見著棍子都遞到眼前了,那人身子一沉,忽地不見。那棍僧吃了一驚,棍子還未收回,剛才那人的腳已憑空出現在眼前。
噗的一聲悶響,那棍僧左臉吃了一腳。他眼前金星亂晃,什麼也看不清楚,吃醉了酒一般跌跌撞撞向旁邊歪去。周圍的僧人都叫道:“哇!是誰?痴袋,你怎麼扯我的棍子……”痴袋雙手亂抓,拼命想抓住什麼穩住身子,最終緊緊抱住三名僧人的棍子,歪了下去。那三名僧人拼命拉扯自己的齊眉棍,一時亂做一團。
鍾老大哈哈一笑,道:“十八羅漢減四,就是死羅漢了!”長劍突然一挺,直刺面前一名僧人。那僧人迅速後退,旁邊的人自然上來補位,四、五根棍子上下一起夾住鍾老大的劍,不讓他移動。
鍾老大叫道:“我兒,搶你爹吃飯的傢伙做什麼?”雙手反握住劍柄,猛地一車,劍身急速旋轉起來,力道之猛,只聽“啪啪啪”幾聲,那幾根棍子一齊絞斷。幾個握棍的僧人手中劇震,有兩人就此把持不住丟了棍棒。
忽見鍾夫人身子一矮,縱到鍾老大的劍下,兩手如風,抓住什麼扔什麼,五、六個僧人一齊慘叫,腦門上都結結實實捱了一記悶棒。其中一人正砸在鼻樑上,痠痛之下淚水橫流,他正想伸手去抹,鍾老大手腕轉動,又將劍當作木拍,一拍將那人拍飛出去。
先前入陣的那人靠近一名僧人,也沒見他怎麼動作,那僧人突然就直挺挺竄起老高,因穴道被制,硬邦邦砸在眾僧頭上。
他身旁的一名僧人叫道:“快先幹掉……”話未說完,那人欺身上前,那僧人才發現竟然就是剛才射箭的那女子。他手中長棍急卷,想要阻她一阻,那女子往後一彎,柔若無骨,還沒看清楚,自己後腦已被她腳尖踢到。他甚是硬朗,一聲不哼丟了棍棒,一招“金剛擂鼓”向下擊去。那女子握著他的手,順勢站起,旁人看上去,還以為是他將那女子扶起來一般。那女子沉肘斜肩,軟軟的小手抵在他胸前,輕聲道:“去。”
圓性手掌翻飛,掌影上三重下三重,乃是“無相佛疊手”中的絕殺“羅漢三疊”。他自二十三歲起,就因武功出眾,被選入研武堂修煉此功,浸淫二十餘年,自認對這套掌法的認識,白馬寺內他認第二,就無人敢認第一。謝誼在這重重掌影下果然後退兩步。圓性心道:“哼!要你嚐嚐佛爺厲害!”跟著跨前一步,繼續催動內力,緊緊逼過去。
謝誼再退一步,長劍突然一遞,直向他掌影中心刺去。圓性大喜,他這套掌法最隱蔽之處就是讓人以為中心是唯一漏洞,捨命一劍刺來,他的掌隨時可化作鷹爪,空手奪白刃,往往一招制敵。現下見謝誼果然上當,當即雙掌齊下,一把扣住劍身。
謝誼幾乎同時蹲下馬步,肩頭一震,這股力道沿著手臂一路下來,不住加強,終於傳到劍身上。在場所有人都聽見“錚”的一聲尖嘯,震得耳朵一麻,頓了一刻,圓性和尚比之更高的尖叫聲響起,轉瞬間就變成哭腔。
謝誼小心翼翼地從圓性兩隻血肉模糊的掌中抽出長劍,笑道:“我們謝家這一招震劍,常常在比試之前弄出個聲,人人都以為只是圖個吉利鬧個響呢。至少從今天起,你們白馬寺不會這麼認為了。”
他懶得跟圓性多說,趁他雙臂麻痺之際,順手封了他幾處穴道,一腳踢到旁邊。他拍拍手,一回頭,正見到一名棍僧自棍陣中高高飛起,既不叫也不掙扎,直飛入林中,一陣樹枝折斷之聲,不知摔到哪裡去了。
阿清如一道清影,在十八羅漢陣中左轉右躥,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