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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帶銀子走的。況且我爹生前把這玉佩和婚書藏的那麼近,也是做鄭重之舉,哪能為了銀子就讓他老人家在地下不安?”
芳娘姐弟一唱一和,喜壞了褚二老爺,恨不得立時就再寫婚書把褚守成推出褚家,從此後褚夫人沒有了兒子傍身,那褚家這潑天傢俬都是自己家的,連一個銅板都落不到外人手中。
旁邊的春歌看了直搖頭,二老爺的心思一眼就能看穿,偏偏就是自己家的這位公子,任你口唇說破,他只當二老爺是個好人,又是自己親叔叔,絕不會害他的。況且二老爺從小就縱著他,等大了時,去那些青樓,夫人不把銀子給他,他就去尋二老爺,從二老爺那拿了銀子,照樣散漫花。就更把二老爺當做親人,把夫人當成眼中釘。
就拿婚事來說,這些年二太太常和夫人說的就是要挑二太太孃家人進門,好親上加親。背後打的主意也只有那個傻公子才不清楚,還不是自己人好做事,到時裡應外合,夫人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算不過他們所有的人。
好在公子對成親一事不是那麼熱衷,對他來說,房裡有丫頭,外面青樓的女子也是風情各異,娶房媳婦回來管著他,他想想都覺得累。
春歌不由微微嘆了口氣,哎,但願這位秦芳娘,真能把公子教好,也願自家公子經過這麼一件事,曉得誰對他才是真的好。春歌覺得自己眼裡有些溼意,忙忍住了。
褚二公子拼命把自己臉上的神色恢復的和平時一樣,咳嗽一聲對褚夫人道:“大嫂,你瞧人家拿了這大哥當日親手所寫的婚書,做兄弟的曉得你心疼兒子,可是我們褚家歷來以守信為要,這婚事可以作罷,可是到時傳出去,我們褚家的名聲可就。”
褚夫人狠狠白他一眼:“褚家的名聲,你知道入贅是什麼意思嗎?”褚二老爺咳了一聲:“做兄弟的當然知道入贅是什麼意思,但當初大哥既寫下這樣的婚書,我們還是……”
褚夫人不等他說完就拉褚守成過來:“兒啊,這入贅的男子就跟女子嫁去夫家一樣,從此後褚家錢財得不到一分一毫。”聽到褚夫人提醒褚守成,褚二老爺又著急起來,要是這個膿包醒過來,執意不去入贅,自己的盤算就全落了空,忙走上一步道:“成兒,二叔從來都教你,做人最要緊的是守信,況且你爹生前,也以守信聞名滄州。若是在這麼件大事上不守信,又怎能稱為男兒?”
褚二老爺這幾句話說的是義正詞嚴,要不是褚夫人深知自己這位小叔子是什麼樣的人,也該誇讚一句果然是個好人。可是他的底褚夫人是明白的,不理他對褚守成道:“兒啊,娘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要你入贅去了,娘將來可怎麼辦?”
說著褚夫人眼裡不由有淚滴出,悔不該當初,可是千金難買早知道,褚守成難得見到孃的淚,眉頭皺的緊緊,褚二老爺見他這樣又急了:“成兒,二叔也捨不得你去入贅,可是你要想想,你身上擔著的是褚家的將來,要是你現在連這麼一件事都做不到,褚家又怎麼交給你?”
褚夫人恨不得給褚二老爺一個巴掌,但曉得這樣適得其反,只是看著兒子又要勸說。褚守成那裡肯聽,從生下來到現在也沒經過這麼大的事,腦中各種想法都有。開初是不願,哪有男人像女人一樣嫁出去的?
但後來聽了褚二老爺說要守信的話,頓時又激起他做男子的驕傲來,再說不是常有出嫁女兒又回來幫著理事的,自己到時入贅了出去,也可以像她們一樣回來,到時褚家的家財不也一樣是自己的?
褚夫人瞧著兒子的臉色變化,心裡七上八下,既希望兒子不去,又希望兒子答應,這樣未來一年能讓他吃些苦頭。褚夫人不由望向芳娘,芳娘對她很篤定地點了下頭。這個表情落在褚二老爺眼裡就成了挑釁,看來這個女人不好惹,不愁把這浪蕩子交給她,到時磨死了最好,自己絕不會去出頭。
褚二老爺看一眼褚夫人,心中的喜悅都快漫出來了,使出渾身解數也要說服褚守成。廳內陷入沉默,眾人都看向褚守成,看他最後做出什麼決定?
褚守成的拳頭握緊了又放開,終於重重握了一下開口道:“兩位既有亡父生前所寫婚書,我,我,認了就是。”說完褚守成覺得渾身力氣都沒有了,一屁股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芳娘,厭惡之意更深,自己心中的妻子雖沒有個具體,可絕不是這樣粗俗的村姑。別的不說,看她一雙骨節突出的大手,哪是昨夜那花魁溫柔的小手可比,想起那花魁那雙妙不可言的小手,褚守成覺得身體又酥了大半,等這裡的事了了,今晚還要再赴溫柔鄉。
褚夫人沒想到自己兒子會這麼快定下,驚訝地看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