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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呼應,豈是巧合?截教眾人與血海勾結,當確定無疑。如此我西方正可順理成章介入闡截二教之戰。雖說我等與原始天尊結盟,本當相助,但有這個藉口,總是師出有名。”
廣成子稽首稱是。準提道:“冥河老祖與鯤鵬神通廣大,修為之深,世所罕見,只在我等混元聖人之下。貧道自能敗之,卻難以殺之。彼二人各領一隊人馬。輪番擾我靈山,實是煩人至極。有朝一日,若將阿修羅族驅逐出四大部洲,趕回血海。必在九幽之地設一前哨,監視其動向。一有異動,則全力打壓,讓其永無出血海之日。”
準提口中恨恨不絕地說著,把個廣成子聽得心驚不已。對準提的手段深為佩服。當下廣成子言道:“然而眼下截教圍我崑崙,如之奈何?”
準提笑道:“你先回去,貧道我隨後便至。這西方有接引道兄坐鎮,量那冥河老祖雖然兇頑,又有何能為!”
正說著,只見一團黑氣迅疾無匹地飄了過來,在靈山上盤繞一圈。就聽“啊呀”之聲不絕,靈山上守衛的一眾佛子、佛兵倒下無數。準提救援不及。氣得臉色鐵青,當下抬手一招,一朵蓮花憑空升起,散發出陣陣金光,將那黑氣照得無所遁形。
那黑氣一頓,瞬即捲成一團。化為人形,卻是妖師鯤鵬。在空中對準提大笑道:“準提,你仗你西方道法,於洪荒之中搶我鴻蒙紫氣。今番不將你西方教攪得天翻地覆,這口氣如何能消?”
準提大怒,更不答話。將金剛杵祭起,來打鯤鵬。卻見鯤鵬將身子一搖,化為一隻大鵬,其翼若垂天之雲,廣不知幾千裡也。高聲唳叫著伸出兩隻黑黝黝的爪子來抓金剛杵。
準提一見,將手一指,那金剛杵陡然間金光大放,旋轉不休,將鯤鵬爪子打得一陣疼痛。鯤鵬大驚。不敢戀戰,一振羽翼,捲起漫天狂風,飛沙走石,將靈山樹木打得稀爛,鯤鵬趁機遁走。
廣成子見鯤鵬在聖人面前如此囂張,不由目瞪口呆,暗叫厲害。卻不知準提為何不去追擊。正疑惑間,卻聽準提大叫一聲道:“賊子敢耳!”將七寶妙樹杖祭起,往後方猛刷。
廣成子轉頭看時。只見一道紅光閃現。沿路幾個佛子頓時血消肉化,變為一堆枯骨。那紅光見準提祭七寶妙樹杖來。急忙顯出身形,卻是一個邪氣凜然,面色陰鷙,雙眼血紅,腥氣撲鼻的道人。準提認得是冥河老祖,當下怒道:“冥河,你不在血海納福,竟敢到我靈山道場來逞威風!”
冥河老祖嘿嘿笑道:“我血海兒郎們在家裡呆的膩了,想出來玩玩。誰想好不容易看中了西牛賀洲,以為可以逍遙自在一番。卻遇到了一群禿頭前來橫加滋事,好不呱噪!更將我族中小崽子們一陣打殺。貧道我身為血海之祖,不能不為他們出頭。嘿嘿,準提道人,你若今日指天發誓,承認我血海佔據西牛賀洲,從此西方教不得干預染指,我便率眾離去,否則我們便玩到底。”
準提大怒道:“血海魔物,只知一味好殺,殘忍嗜血,竟也妄想割據西牛賀洲?我西方教堂堂大派,福佑萬千信徒,如今也不過安於一隅。你冥河何德何能,也來跟我討價還價!”言罷,將七寶妙樹杖連刷,捲起萬道青光,來刷冥河老祖。
冥河老祖哈哈大笑,搖身化為一團血霧,悠忽之間又逸出萬千血影,亂竄入靈山各處,見到生靈便撲上去吸血噬肉。將整個靈山搞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
準提用七寶妙樹杖來刷,只刷得幾個血神子分身,又見冥河老祖萬千血神子分身四處肆虐,心下大怒。當下兩手一搓,顯出一朵巨大的金蓮,籠罩整座靈山,金光閃閃,梵音陣陣。冥河老祖的血神子分身無處遁形,被那金蓮一照,發出一陣陣慘痛地呼叫,一個個消散於無形。
就聽遠處天空冥河老祖的聲音遠遠傳來道:“準提道人,今日先到此處,貧道改日再來!”其音寥寥,張狂無比。
一旁觀戰的廣成子偷偷打量了準提鐵青的臉色一眼,小心地道:“今冥河、鯤鵬皆已遠遁,截教圍困崑崙甚急,弟子不敢久留,先行告辭!”
準提轉頭看了看廣成子,一邊命人將陣亡的一眾佛子佛兵收斂火化,誦經超度。這才對廣成子道:“冥河、鯤鵬之患,在於其防不勝防的偷襲手段。而我坐鎮靈山,一味防守,不得主動出擊前往追擊,故而屢屢受制。倒並非他冥河、鯤鵬真的有威脅我西方教存亡的能力。只是我二人要掛念封神之戰,不能放開手腳與敵爭持而已。今冥河、鯤鵬乃是小患,有接引道兄鎮壓。貧道不日自將前往崑崙相助,你可先行回山稟告原始天尊,請他暫且安心。”
廣成子領諾,稽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