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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從遇見慕容卿開始,就沒平靜過。
鬱悶地瞥了眼一臉淡漠的掃把星,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他無時無刻都保持著一副寡淡如水的模樣,發生什麼事情才會讓他微起波瀾呢?好像任何人、任何事都勾不起他極大的興趣般。他的家人,他的心思,為何我像是著了魔一般想探個究竟呢?
“看夠了沒?”
“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我抱著胳膊將頭轉向一邊不再理他。
……
一路向北走了大概二十日,途中倒是無風無浪,追星每天按時給我一顆奇苦的所謂解藥,我每天都細緻檢查一次自己的身體,暫時未發現任何腐爛的現象,這讓我也稍稍放了心。
具體慕容卿要把我帶到哪?或者想將我怎麼樣?我從來不去想,明天的事情留著明天再想,我陳舞現在慢慢學會了只過今日。這一路下來他們管吃管住,除了身體上對這種舟車勞頓不太適應,還有大黃的偶爾威脅以外,沿途我也是自娛自樂、得過且過。
前十天對馬車的顛簸非常不適應,以至於吐到什麼東西也吃不下,每天胃都緊縮在一起,虛弱到刮過一陣小微風都可以將我飄走的程度。
不記得哪天開始?對食物重新燃起了慾望,再然後,對馬車的顛簸居然也沒有先前那樣讓胃裡翻江倒海,我積極除錯這種微妙的改變,以至於現在已經有興致欣賞沿途綺麗的風光了。真是可喜可賀啊!這件事情也從另一個側面反映我陳舞絕對屬於打不死的小強,適應惡劣環境的能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強。這些我在前世好像都沒有好好地體會過。
只要不死,什麼都不可怕!
這幾日馬車行駛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起先,我以為是馬兒體力不行了,越走越緩慢,後來我突然意識到,也許,也許我們是慢慢地接近了目的地。
想到這裡,沒來由地緊張了起來。想到以前慕容卿對我的恐嚇,說是到了什麼狗屁山莊要好好收拾我。現在為止,以我對他的瞭解,我真的猜測不到他到底會不會這麼做?他對待我的態度,每日都在變,錯,不是每日,是每時每刻都在變,不知道下一秒是討厭我還是非常討厭我。自認為也算是挺會察言觀色的人,可以在他這裡,統統三個字——不管用!他彷彿天生有個排斥外人的磁場,那個磁場讓他一直抗拒著別人對他內心的觸碰,也沒人敢去觸碰或破解。反正我就不敢。
這幾日我們行走的路途很是怪異,本是越來越荒漠,越來越沒人煙的地方,我甚至都以為今夜無處投宿的時候,卻總能在孤道上看見營業中的客棧,而且規模還不小。如果是偶爾一次,我也不懷疑什麼了,怪的是近幾日都是這個情況,更加怪異的是,這些客棧看起來居然一點也不像對外營業的樣子,裡面卻總是客滿,而住在客棧裡面的人也不像是南來北往的江湖客,總覺得像是一個集體,本來就住在這裡的樣子。
難道又是我多疑了???
眼前滿滿亮著燭火的房間,那是客滿的標誌,可是客棧的大堂卻只有我們一桌吃飯的,難道這些人只住店不用吃飯的?這些怪異的一切,讓本來餓得飢腸轆轆的我,著實沒了食慾。
我抓著筷子壓低聲說:“欸,你們這幾日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慕容卿優雅地吃著食物,看都沒看我一眼。我白了他一眼,馬上把頭轉向追星,低聲道:“我們是不是住進了黑店?”
追星斜了我一眼,道:“你又沒有錢財,擔心什麼?”
我忙緊張道:“小點聲小點聲呀。”我環顧了周圍的情況後,壓低聲道:“有錢還好了,破財消災也罷了,沒錢的話,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了?”我用看愚昧的人的表情看了看他,然後埋頭吃飯。
“那你真要擔心下自己的小命了。”慕容卿突然冒出一句話,我差點讓一口飯哽死在桌上。
氣憤地拿起筷子捅了捅碗裡的飯,決定不再理他們了。
我被他們兩個無所謂的態度氣得加快刨完了碗裡的飯,一扔筷子行出了客棧,卻只敢在門前徘徊,不敢走遠。
這家客棧門前是一條窄窄的小道,四面密林叢生。月亮偶爾藏起來的時候,一片漆黑,甚至都不敢望向遠處,老覺得密林深處有無數雙眼睛窺視著我一般。
這種心神慌亂的感覺壓抑著胸口,好難過。薄涼的夜風吹過,我打了個冷顫,抱了抱胳膊,決定回房。
正想往回走的時候,突然一陣飛奔的馬蹄聲從漆黑的夜色中傳來,在這麼寂靜的黑暗中顯然得異常唐突,而且聽上去不止一匹馬在奔跑,更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