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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我已經不知如何是好?蘭墨蘇突然復甦的記憶碎片,讓我不知所措。
在我還沒有徹底弄清楚身邊的人是敵是友的時候,無論如何我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定不能!!
我抬眼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煙兒,扯出一抹笑容。
煙兒見我恢復正常,稍稍放鬆了僵直的身體。
“這麼美貌的男子,我從未見過,呵呵~”我裝作自嘲地笑笑。
煙兒笑道:“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以為見到神仙了呢。”
“神仙……”我喃喃自語。回想剛剛那一幕,真的彷彿自己的幻覺。
煙兒神秘道:“可我覺得他比神仙還要有本事。”
“是嗎?”我問道。煙兒這個小姑娘雖然機靈,但是畢竟年紀小,沒啥心眼,我就順著她的話追問道。
煙兒單純地眨了眨眼睛,道:“公子您剛來莊子,好些您不知道的。”說完環顧下四周,道:“咱們莊主性格孤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住在湖面上的人。莊主對他真是萬般寵……”善良的煙兒可能意識到這些話會傷害到身份尷尬的我,即刻收了聲,有些不安地看著我。
我只想同她說我並不是男寵,她說的這些也完全刺激不到我。
應該是這樣的!與我無關的!是的,沒有影響的!
可是,
為何?
為何此刻我的心像如針扎般隱隱作痛,可恨的是自己卻無法解釋這種讓人透不上氣來的壓抑到底是為哪般?甚至八卦如我,卻萌發出一種完全不想聽她再說下去的絕然。
最後,我把這一系列的反常行為歸結到是因為蘭墨蘇不安份的記憶引起的。
現在,我不想聽到蘭墨蘇的名字,慕容卿的名字,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的名字穿插在我腦海裡放肆徘徊。想要呼喊出聲,趕走這些紛亂惱人的思緒,渾身卻使不出一點的力氣來抗衡。
蕭楚,你在哪裡?我現在真的需要你在我的身邊,不要再放著我一個人,我怕自己承受不住隨時會崩潰絕倒。
我需要你救我離開,帶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蘭墨蘇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蕭楚,你在哪裡?
“公子?”煙兒不安地詢問將我從紛亂思緒中拉回。
可以想象自己此刻臉色有多難看,她八成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滿臉歉意地望著我。
我對她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我沒事,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我想現在回去休息。”說完轉身往回走,如機器人般走了兩步。我又轉頭對著有點石化的煙兒說:“請問除了剛剛那條小道,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回去嗎?”
煙兒看著有些恍惚的我說:“您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不想再糾纏在這件事情上面,我只想一個人安靜地躺下睡著,明天一睜開眼睛,我還是我,沒心沒肺毫無所懼的我。
煙兒真的帶著我穿過另一條小徑道回到了先前的廂房,看著這一條條小路一片片小院我真的又開始迷糊了,假使慕容卿不放人的話,我憑自己的能力想逃出去,除非了一覺睡醒多出兩條翅膀才有可能,可是就算能飛,我可能也不知道往哪個方向飛才是邑都吧?
我該怎麼辦?
……
一夜無眠,翻來翻去無法安睡,眼睜睜看著東方泛白,我卻還是毫無睡意。
我披起一件煙兒給我準備的長衫,打算出去轉轉。
清晨雖然有些清涼,但是比起邑都現在還是嚴寒酷冷來說,這裡已經提前進入了春季,昨天半夜也沒留心看這一園子的春意盎然,鳥語花香。這時,有一種穿越時空的感覺,從冬季一下跨越到春天了。
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居然又轉回了昨夜的湖邊,多想昨天是個幻覺,腦海裡的記憶跟聲音真的如果只是幻覺那該多好?
我嘆了口氣看向那座真實存在的畫舫,日間的木屋少了些許的通明透亮,就像一所普通的房子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它是建立在水中央而已。
想到昨夜木屋前廊上的舞者,絕美的舞者,他和慕容卿站在一起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畫面?那該是多美的一幅畫啊?
我眯著眼睛在木屋上面遊離,心中的不快在我過了一夜之後依然沒有驅散。
清晨應該是人最冷靜的時刻。
我自己分析著。
一個聲音在問我:陳舞,你是在吃醋嗎?
另一個聲音在反駁:開玩笑,怎麼可能呢?是蘭墨蘇在吃醋!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