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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傳來。
我疑惑地看著眼前瘦高的男人。什麼城主?我不認識啊。他們難道不是山莊的人?突然心裡有些慌張。
屋內的“周伯通”聽到動靜,從屋裡走了出來,不耐煩地說:“回去跟他說,我不放人!”
為首的黑衣人,低頭抱拳道:“城主有命,不管怎樣,一定要帶她回去,得罪了。”說完上前,一人提著我一隻胳膊,拉著我就往前院走去。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掙扎了兩下,卻根本不起作用,回頭看向“周伯通”,只見他在原地幾乎跳了起來,指著他們罵道:“也不想想是誰□的你們?好啊好啊,一個個的翅膀都硬了,不把我這個老人家放在眼裡了?”拉著我的兩個蒙面人腳步僵了僵,但還是沒有理會他的責罵,匆匆離開。
身後“周伯通”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只能是不解地跟著他們離開了。不知為何?隱隱卻有一絲不安爬上心頭。
繞了大半個山莊,來到一片守衛森嚴的宅子,不知為何?很不舒服的感覺,溫暖的落日照在我身上,我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度,是因為這陰暗的宅子嗎?
兩側的黑衣人將我交到守衛,就匆匆離去了,我木訥地被兩個膀大腰圓的守衛領進這所看似殘舊壓抑的宅子,心中的慌亂幾乎按壓不住,這到底要去哪裡?做什麼?
走進這所宅子,我才發現,原來這看似依山而建的舊宅,實則是在一個山洞的基礎上改造的,撲面而來的陰冷潮溼,讓我溼身發顫,鐵門在我身後重重地閉合,我的心也彷彿跟著沉入大海。
隨著守衛的帶領,我深一腳淺一腳地緩慢行走著,黑暗的環境中,久不久的只有牆壁上插著一個火摺子。昏黃的火光無法照亮身邊的一切,包括腳下的路。
越往深處走,我越覺得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地牢吧??!!
想到這裡,我的心也跟著咯噔一聲,這是要將我關起來嗎?我不敢想象等待我的會是什麼?
我邁著幾乎不聽使喚的雙腿,心卻不知道飄蕩到了哪裡?
越來越渾濁的空氣彷彿麻痺了我的大腦跟知覺……
半晌想起本能地轉身逃竄,就在我剛轉身的一瞬間,身後的守衛就伸出胳膊攔住了我,然後用蠻力將我往目的地拖去……
“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我一邊大喊一邊胡亂將利爪往他們的臉上照料。
瞬間其中一個臉上冒出一條鮮豔的血痕,他吃痛地低咒了一聲,然後上前抱住我的雙腳往上一送,攔腰扛在肩上,繼續往前走。
我處在頭朝下的缺氧狀態中還不忘記使勁捶著他的後背叫罵,視線中只有他交替行走的雙腳跟自己散亂的髮絲在空中飄蕩。
血彷彿都湧到了我的臉上,呼吸也開始慢慢紊亂,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厥過去的時候,我被守衛翻轉落在了地面,我的世界從顛倒變得正常了,無法平衡這突然間的空間轉換,我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我扒了扒遮住視線的長髮,坐在地上,緊張地觀察著周圍的狀況。
就在我還沒有十分清醒的時候,突然一陣飄忽的香氣從我鼻間飄過,在這陰森汙濁的地牢裡,顯得異常地唐突。我返頭望去,赫然發現多日未見的慕容卿坐在離我不遠往的木椅上,厚重的椅把上鋪著一張黑黃相間,異常豔麗的完整虎皮。森冷的視線沒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右手在把手上輕點著,寂靜的地牢裡只剩下他手指有節奏的一下,一下……
同時,我還聽到了自己狂亂的心跳。這種壓抑的沉悶氣氛,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慕容卿不染半點塵色的耀眼白衣,在昏暗的燭火下跟這暗黑的地牢顯得格格不入。
我戒備地看著他,他冰冷的視線注視前眼方,猶帶深意。嘴角微微上揚,可是我知道那不是快樂的弧度。
黑衣人說的城主,該不會就是他吧?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心跳驟然停止。如果此刻我不是坐在地上,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腳軟栽倒在地。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是在做夢!
我控制著自己上下打架的牙齒,為何我周身如果寒冷,身體無法自主地輕顫,甚至視線都無法其中看在某一個點上。
慕容卿走至我身邊,半蹲下身在我耳邊低語:“見到舊識, 為何表現如此冷淡?嗯?”
我壓抑著內心的洶湧情緒,淡淡地笑著:“不懂你在講什麼?如果沒事的話,我還要回去餵豬呢!”說完,我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才勉強鎮定地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