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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發生太快,而我手臂的力量也消失殆盡,麻木的手掌慢慢滑到了慕容卿的手背,正慢慢地滑向指尖……
這……是訣別了嗎?
手臂的疼痛感漸漸超越我的極限。
我……真的已經盡力了……
突然感覺慕容卿手指微動,猛間反握住我的手背……
鮮血……從慕容卿的嘴角緩緩滑落,滴在我的眉間,浸入我的眼角,瞬間染紅了我的視線,世界彷彿開起了血色的花朵,而慕容卿的容顏卻被包圍在那抹血色之中。
此刻,卻比自己死去還要恐懼萬分。
不——
頓時,我放鬆了指尖的力量。
我想,
看著他死去,比我自己死去更要痛苦萬分。
為了讓自己疼痛少一些,他——必須得活著。
看,生死關頭,我依然會算計,而且不吃虧。
此時,我發覺小說上面寫到可以為對方死去的愛情,原來是真實存在的,我真的不該當成笑話一般來看的。
慕容卿赤紅的雙目染上絕望看著我,那是我從未在他眼中瞧見過的一種神情。
此生,我賺了……
當他關節泛白的手指已經滑到我的指尖時,我笑了……
此生有你,足矣……
我的世界全變成了慢鏡頭,我想,這是我對這個世界和慕容卿的眷戀吧。又或許是上天垂憐,讓我將慕容卿最後一次看個清楚。
腳下的風聲大作,亦吹起了慕容卿半束的黑髮,根根似有生命一般張揚著隨風飛舞。
透過被鮮血染紅的視線,他的容顏正散發著邪佞的色澤,讓人深陷其中,連死,我都無法側目。
紅色的世界中,我看見了烏鴉出現在慕容卿的身後,大驚失色地伸手過來撈我。
可,
他只能同慕容卿一起看著我緩緩下落……
風激起我的髮絲,飄舞在自己眼著,有意無意地阻擋在我凝視慕容卿的視線前,突然讓我好生地心煩。
慕容卿,你可知?原來死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我要對你說的話還沒有講完。
我眼角落下滾燙的血淚,發覺——
愛——也許真的很難說出口,
尤其是愛到血肉跟骨髓裡的……
罷了,既然說不出口了,就將它一起帶進黑暗,掩埋入土吧……
集合集合
昨天突發奇想,想寫慕容的番外,而且我覺得放在此時還挺很合適的。可是如果正文停在這裡,我又為自己的安危擔憂。
不知大家有何意見?
番外之《卿入我心》憂鬱大黃
別人都認為我是一隻狗。
其實他們都錯了。
我曾祖父的曾祖父是一隻——狼。
一隻純種的狼。
據我曾祖父回憶說,它的曾祖父通體雪灰色的狼毛,兩隻眼睛在黑夜裡好似星辰一般耀眼明亮。可是我認為它老人家誇張了,最多也就跟大爺大娘家的油燈一般模樣吧。
話雖這樣說,可我永遠不會忘記曾祖父回憶往事時的模樣,彷彿那一刻,它已經脫去了狗的外皮,露出狼的面目。至少眼梢是帶著驕傲的,為自己那一點點的狼的血統而高傲。
曾祖父臨死的時候,也不忘叮嚀我的祖父、爸爸、還有我,永不要忘記我們狗的皮相下那顆雄雄燃燒著的狼心。
所以,我的那顆狼心也一直持續燃燒著,只不過沒有曾祖父它老人家那顆猛烈罷了。
直到有一天,漂泊流浪年少輕狂的我被打獵的大爺發現的時候,當時我以為我完蛋了,我是狼呀,遇到了獵人,那是天敵啊。儘管我呲著獠牙,可是和善的大爺彷彿一直對著我微笑,還將我從冰天雪地中帶回了溫暖的小屋。
從此,我終於認知到,我是一隻狗,只是一隻狗。曾祖父的曾祖父那高貴的狼血,傳到我這一代,終究是毀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曾自責地掙扎過,只是,當我吃上第一口熟肉的時候,我居然很沒出息地抬起了我那狼族特有的垂尾,左右搖動了起來。其實那一刻,我有些恨自己的,而且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曾祖父,還有曾祖父的曾祖父。
所以我一直很憂鬱,從青春年少一直憂鬱到了幾乎快變成了一隻“老狗”。
每日,望天,嘆息,成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當然還有大娘給我端來熟透的肉食時,那是我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