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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送了我驚喜,我呼吸有些困難……
“咳……你——”我仰著脖子,言語困難。
看我這般要死不活的模樣,他也漸漸地放鬆手中的力度。最終無聲地垂下了手。
他寡涼的目光鎖著我,說道:“那夜你走來我寢宮到底是何目的?可是丞相教唆的?”
聽到這裡,突然心中上來一股無名火。
我陳舞真就這麼不值得信任?赫然想想,好像也真是那麼回事,我說過的謊話還真不少。
但是這可是我兩世人難得的一次大膽示愛,居然被看成是教唆,這種受挫感卻讓我有些接受不了。
再者說,就算我陳舞與他分開的五年,跟別的男人結了婚生了仔,那也與他無關啊!五年前,別說承諾了,連個笑容都沒賞給我過,我有什麼權利為他守身如玉?更何況,他也沒閒著啊,左一個老婆又一個妻子的。我說什麼了嗎我?!
而我這個自認不是蠢人的人居然幹了生平最蠢的事!
情根已經深深埋下,卻不自知。
對蕭楚沒頭沒尾的愛戀也是因為他的出現而終結,蠢得是自己卻沒有意識到!
他幾時裝滿心扉,我甚至也無從考證。
要放我走?早不放晚不放搞完一夜情才放。
怎麼越想覺得自己越吃虧呢?這不是擺明佔老孃便宜嘛?
人家連我到底是陳舞還是蘭墨蘇都還沒弄清時,我又發神經一般地去爬了人家的床。還要被人家當成是為了父親的宏圖霸業,舍已獻身。
為人家守了身養了兒,到頭來還要被人家掐著脖子罵成滿嘴胡話。我雖然說了胡話,但是我自認為沒做一件胡事!
我……還能蠢到什麼地步?
想著想著,眼中開始蓄滿淚水,搖搖欲墜……
彷彿無數根鋼針在胸腔裡來回空刺,看不見絲毫的傷痕,卻可以瞥見心在滲血,真到鮮血流盡,心跳不在,也找不出傷口在哪裡?心痛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但是請記住,我也不那麼善良,我如果痛了,也不能讓他好過。
我含淚苦笑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果真不會做戲!”
沉默,壓抑的沉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