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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他是那個和李哲qq頭像一模一樣,書法社社長連森,只是約好13點填申請表的事情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早已忘的乾乾淨淨。
“那個……我表格還沒填呢。”我踟躕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
“那就過去填吧,就在樓道拐角處的304室。”
“咕咕咕……”我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尷尬的我趕忙捂住肚子,連聲說著:“那就快過去填吧,填完我們還要回宿舍。”
……
不到三分鐘我就將資料填寫完成,拉著坐在椅子上玩手機遊戲的青青準備走。
“阮馨,一起吃個飯吧,就當是我剛撞了你的賠罪飯,現在你們從東區趕回西區食堂也沒飯了。”連森定定的看著我和青青說道。
我很納悶這傢伙怎麼知道的我們沒有吃飯,還說的這麼篤定。
沒等我開口,“好啊,那就請師哥帶我們去吧,我們也對東區不熟悉。”青青這死丫頭,這時候把她吃貨的本性暴露無遺。
“去吃麻辣燙吧,聽你的說話口音是湖南的,阮馨剛剛的資料上是西安的,你們應該都能吃辣的吧?”連森對著青青篤定的徵問著。
“好啊好啊,最喜歡吃辣了。”青青屁顛屁顛的說著,腳下像生了風似的飛快往出奔。
011一封信
時間過的飛快,我的生活也漸漸趨於安穩,上課下課,和青青一起瞎鬧鬧,聽著王靈和陶子講她們上專業課發生的搞笑事情,日子也過的算是豐富多彩五顏六色熱熱鬧鬧,只是為何我的心空空的。
李哲自從那個電話之後沒了半點訊息,說好的影片也讓我從20點等到23點宿舍熄燈,最後不得不關掉電腦。
不是我矜持淑女嬌氣的非要他先聯絡我,他是軍校生,大一上學期不允許帶手機,他聯絡我用的是學校的公用電話,我聯絡他唯一的方式就是給他qq留言,可是不知他沒看到還是他一直沒時間上網,總之他沒有給我回復過。
也許時光真的能消磨人的心,侵蝕期盼的勁頭,削弱等待的耐力,到最後一顆心由炙熱變為淡漠,猶如船過水無痕一樣。
現在的我已沒了每天手機一響就急忙拿出看得心勁,也沒了天天保持手機qq24小時線上就怕錯過李哲訊息的堅持,但是隻要是手機響心底依然有聲音在希冀,希望是李哲的。
我討厭這樣的生活,宛若困獸被關在籠裡。
週六的早上11點,我就這樣慵懶的窩在床上,任思緒飛揚,任各種愁暢在身體裡橫衝直撞,我什麼都不想想,就想這麼放空,放空在床上。
“豬啊你,還不起床,人家王靈一早6點就去餐廳打工,陶子7點就去圖書館看書了,都11點了,你還不起床。”青青在下鋪用力用腳踩著我的床板。
“你還是說說你幾點起的?”
“我不是為了等你起床麼,我至少比你醒的早。”下鋪傳來遊戲聲混著青青悠悠的回答聲。
咚咚咚,傳來敲門聲。
“請進。”我和青青齊聲喊道。
“你們誰是阮馨?”進來一個穿著米色連衣裙,燙著頭髮的女生緩緩問道。我循聲從被子裡爬起來,探頭朝下看去。
心裡狐疑著,不認識這人啊,“我是。”
“給,這是你的信,剛樓下宿管阿姨讓我給捎上來的。”
我嘀咕著接過信,猜想著這年頭誰還會寫信啊,沒來得及說聲謝謝,那女生就走了出去。
看到信封上李哲的名字時,我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頭暈乎乎的,手竟然也微微發抖,急切的撕開信封。
整整四頁,信紙泛著淡淡的墨香,看到紙上蒼勁有力的字跡,想象著他窩在被子裡給我寫信的情景,我的心就柔柔暖暖的。
這封信,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反覆回味,不停思量,一遍遍在腦海排練他信裡所描述的生活。
信的結尾他引用了采薇一詩,遍遍讀著這首詩,讀出了他的苦,他不能聯絡我的悲,對他的怨已無聲無息。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歸曰歸,歲亦莫止。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啟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歸曰歸,心亦憂止。憂心烈烈,載飢載渴。我戍未定,靡使歸聘。
采薇采薇,薇亦剛止。曰歸曰歸,歲亦陽止。王事靡盬,不遑啟處。憂心孔疚,我行不來!
彼爾維何?維常之華。彼路斯何?君子之車。戎車既駕,四牡業業。豈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