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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赴湯蹈火,到頭來愛卻一場空,青青的兩次愛情得到的是什麼?失去的又是些什麼?至少在我的眼裡,為愛她足夠轟轟烈烈,自我犧牲太多,但最後留給她的只是腹中的孩子,和滿心的苦。
苦的太多,是不是就會換成甜的了。
連森的電話連著打了幾日都打不通,不是沒人聽就是在通話中,晚上都是關機,心也由著之前的焦灼不安到現在的麻木淡然,既然他想冷靜不想溝通,那我也只能配合他不去打擾。
這樣想著,心也會平靜下來,只是總有一種烏雲密佈天空籠罩大地的壓迫痛燒之感,按壓著胸口心也跟著隱隱泛著疼。就像陳年舊傷一樣烙在心間,時不時會犯病抽搐一番,提醒你那個傷還在,就像在提醒著我,連森,是我心裡一個巨大的傷口。
在想他時會痛,不想時梗的疼,和他走過的路,看過的風景,吃過的小吃也成了一種蠱。
毒中的太深。
課堂上老師苦口婆心的畫著每章的重點,告誡我們要好好複習云云,臺下卻是一大片倒頭藏在書本中睡覺的學生,這畫面反差力太強,看的人不禁嘴邊澀澀。
“阮馨,暑假和我一起去青海,帶你消暑去。”小米一本正經的頻頻對著講臺的老師點著頭,手卻捏了捏我的腿。
一個激靈,我也清醒了很多,“沒錢,哪裡也不想去。”
“窮遊,你懂不懂,花不了幾個錢,再說你們家連森不是現在工作了麼,還能沒有你去青海的錢。”
“他的錢是他的不是我的。”聽到連森連個字的我像渾身長滿刺的刺蝟,硬生生就給刺了回去。
“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說說。”小米見我這火藥味的架勢,吐吐舌頭,挪開書本,離我遠遠的。
半個月了,連森的手機還是沒法聯絡上,心裡蒼涼艱澀。
日子反覆如常,而自己卻似行屍走肉一般。
期末的戰役又開始了,小米奔著來年的獎學金而去,天天起早貪黑的佔座複習,兩隻眼睛都成了熊貓眼,我也想逼的自己忙起來,忙起來就會想的不那麼多吧!
考試的戰役從副科開始蔓延,“烤”的人心力交瘁時,才意識到明天的專業課一考完,萬千人期待的暑假就來了,可我卻一點都不興奮。
先前連森說是暑假叫我去廈門,現在一個多月都沒音訊的他,還記得曾經說過的話嗎?
想到廈門,心就慼慼然。
叮鈴鈴的終考鈴一響起,教室就像炸開了鍋一樣,有對答案的,有仰天長呼慶祝放假的,我只是機械的整理著自己的書本,被一旁興奮不已的小米扯著往外走去。
正中午的太陽熾烈灼人,眼睛都沒法睜開,小米撐開太陽傘的剎那,一聲“阮馨”,讓我在六月天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起來,渾身冰冷,心通通狂跳,是他嗎?真的是他嗎?
腳像是粘了千層膠,怎麼都挪不動步子,直到聽到小米叫著:“連森,什麼時候回來的?沒聽阮馨說你回來了啊。”
要怎麼提起,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才回來的。”簡短淡定的語氣,聽不出一絲起伏的情絲。
“那你們好好膩歪膩歪,我就不打擾了。”小米說完就撐傘飛快的跑開了。
眼下,尷尬的兩人要怎麼辦?
“阮馨,剛考完試吧?考的怎麼樣?”輕鬆平淡的開場白,讓我猝不及防,他怎麼能像個沒事的人,這麼自然淡定,而我卻糾結痛苦百轉千回。
憑什麼?
既然拼的是裝,那我也要這般對你。
最簡單的裝就是無視,我頭也不抬,看也不看,徑直朝宿舍走去。
後面的連森緊緊跟隨,“阮馨,你這也太沒禮貌了吧?”
無視,繼續無視。
“阮馨,一起吃飯去吧?”他還是緊追不放。
繼續快走不回頭,“阮馨,走那麼快,小心摔倒,你穿的高跟鞋。”
……
到宿舍門口時,樓管阿姨攔住了他,我直直要上樓去,“阮馨,我下午五點的飛機,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談談嗎?”
想不想和他好好談談,到底想不想,心裡一遍遍的問著自己,站在人來人往的宿舍門口,腳不知該朝前還是朝後邁。
終於還是轉身往後走去。
“要談什麼,現在談吧。”淡淡冷冷的看著他說著。
“去餐廳吧。”
兩人對視而坐時,才發現連森瘦了一大圈,兩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