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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覺得她那麼熟悉,原來之前有見過面,仔細想想是我第二次去廈門的時候在他們公司門口見到的,當時好像也是和連森聊的很歡。
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怪怪的。
“好啊,那晚上一起吃吧。”我客氣的回應了杜若,邀她一起吃飯。
她卻連連擺著雙手,“剛剛我開玩笑的,你們一起去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連森卻一個勁的叮囑她記得吃飯什麼的,兩人囉嗦了一會才見他拉我要走。
這個杜若是何方神聖,怎麼連森現在回了煙臺她也在煙臺工作了,兩人竟還在一個公司,一路上我就在想著這個問題,糾結要不要問連森。
飯間,我被那個問題纏繞著沒了吃飯的心思,連森一臉愕然的問我在想什麼,我只好打岔說工作太累了。
吃完飯他送我回宿舍的路上,我終於撇開心裡的顧慮,把心裡的問題拋了出來,“那個杜若在你們公司是什麼崗位啊,她哪裡人?”我儘量壓低聲音,平穩自己的心緒,使這些問話不要被連森察覺出什麼。
連森的臉上劃過一絲堤防的神情,一瞬就消失了,轉而又淡笑的說著:“哦,她是做產品助理的,和我是老鄉,小孩子一個,天南地北的跑,說是喜歡海,就跑來煙臺了。”
“廈門不是有海麼?”
連森的臉上綠了一下,馬上又哈哈大笑起來,“是啊,是有海,小孩子愛跑,愛玩。”
一口一個小孩子,一口一個小孩子,說的我心裡的不快加深了許多,看來他們兩已經很熟了,“這稱呼真新鮮,都工作的人了,又不是三歲小孩,還一口口叫著小孩子。”
心裡有氣,語氣就跟著重了起來,我從來都是一個不知道怎麼隱藏自己情緒的人,現在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裡堵的更甚了。
“看出來了,剛剛吃飯也是心不在焉的,部門的同事都叫她小孩子,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小剛他們。”連森語氣裡也漫了些不耐煩的味道。
“好了,我也只是問問,早點回去吧。”我強裝出輕鬆的樣子,對他擺手道別。
躺在床上時,心裡的疑問一個接一個漫了上來,如果是簡單的老鄉關係,怎麼隨著連森來到了一個城市,還那麼巧的進了同一個公司,而且在一個部門工作,這一切難道真的只是巧合。
心裡告誡著自己要相信連森,人家就是關係好點,老鄉嘛,在迎公司又沒有什麼的,不要胡思亂想。
可是越是安慰自己,越找不到可以安慰的現實依據,心裡就越發苦悶煩亂,竟是睜著眼到天亮。
下班前兩個小時,我就給連森打了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吃飯,連森一口“好”,輕快簡單。
捱到下班的點,我立馬出了公司直奔連森公司樓下,等到他們下班的點,看到連森一個人出來了。
心卻還是不安穩。
就在看到他之前,我還想著如果今天還是和杜若一起談笑風生的出來,我肯定要當著杜若的面問清楚,不料和設想的剛好相反。
按理說我該開心的,可是看到這個局面,我的心更不安穩,難道昨天我變換的神情已經讓杜若覺察到了什麼,他們今天才故意這樣的?
越想越亂,整個人都失神了,被連森叫了幾遍才回過神。
心不在焉的吃著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天,連森倒是吃的開心,還一個勁的說著下次也要來這裡吃。
吃完飯要離開時,迎面竟撞上了王先生和樂樂,互相打了招呼後就走開了,沒想到一出餐廳,連森的臉就拉的老長。
我故意挽起他的胳膊湊他身邊想拉他去看電影,沒想到他不耐煩的嚷著要回家休息,我因著杜若的事情心裡也煩悶,所以就這樣不歡的散了。
在宿舍百無聊賴時,小米竟偷偷潛了進來,在她捂住我眼睛的時候,被嚇了一跳,問著那熟悉的百合精油味時,就知道是小米了。
“怎麼今晚這麼空閒,不去複習備考啊?”我玩弄著手裡的手機,頭也不抬的問著她。
“哎,不想考了,我準備找工作去。”難得聽到小米這麼頹廢的說著話,心裡吃了一驚。
“再過不到一個月就考試了,你現在說要棄考,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我知道現在棄考會被笑死,可是我發現我越來越沒信心了,北大就是我的一個夢。”
備考肯定有個疲乏期,現在小米肯定到了這個時期,所以才會這樣,我不想和她爭辯給她打氣什麼的,她有自己的目標和計劃,自己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