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是不願意嗎?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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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溫像是明白了什麼,之後並沒有再提。
按理說謝韶該鬆口氣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著對方最後看過來的那一眼,謝韶總有種心懸起來的不安感。
不過身體上的不適壓過了心底的不安,謝韶那點莫名的感覺很快就被馬車顛沒了。
一連坐了幾天的馬車,謝韶勉勉強強適應了些。
雖說如此,每次到了能下車緩口氣的時候,還是叫人精神一鬆,連心情都跟著明朗起來。
在車上悶了整日,下車之後謝韶習慣性地在附近散了散步,玉簟在旁邊說些白日的趣事逗趣解悶,謝韶也很給面子地莞爾。
但是一轉頭,就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段溫,謝韶表情不受控制地一僵。
這表現倒不是因為彈琴的事,而是那日的診脈,診出原主的身體需要調養,老大夫開始一天一頓的送中藥來。
謝韶:“……”
謝謝,我覺得我身體挺好。
雖說在這種事上,非專業人士沒什麼發言權,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身體,謝韶覺得她除了坐馬車坐得渾身疼之外,沒什麼別的毛病。在和大夫進行了一番深入交流後,謝韶總算得知這個調養是因為她最近“壓力太大”、“思慮過度”,一直這麼下去恐怕要生病。
中醫重視整體的調理和預防,這老大夫既然都能這麼準確地診斷出她壓力大了,謝韶還是挺相信對方水平的。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願意喝藥。
老大夫覺得她是因為剛剛離家、告別父母,這才憂慮,但謝韶自家人知道自己事,她就是因為待在謝家才有壓力。等她緩幾天心情,吃吃喝喝就補回來了,實在犯不著給自己找罪受。
溝通無果之後,謝韶倒也確實乖乖喝了幾次藥。
最後還是決定不折磨自己的味覺,她想悄悄把藥倒了。
謝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倒黴,明明把玉簟都瞞過去了,卻被段溫撞了個正著。
對方沒有說什麼,但臉上那似有若無的笑總有種“我看透了但不說”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虛起來。
那次之後,段溫每天晚上都要過來轉一圈。
雖然從頭到尾,對方都沒說一句話,但是這人要不是來盯著她喝藥的那就怪了!!
好意是好意,但是謝韶覺得自己真的不需要。
而且眼下這情況,反倒襯得她像是喝藥都要人盯著的幼稚鬼似的。
謝·成熟·韶:不就是喝藥嗎?!
段溫的定時定點的行為也帶來了個微不足道的後遺症。
巴普洛夫的那隻狗知道吧?
謝韶現在看見段溫那張臉都覺得嘴裡發苦。
這次也不例外。
果然,段溫人過來沒一會兒,藥就被送過來了。
謝韶這幾天也喝出心得了,捏著鼻子一飲而盡,儘可能減少味道的殘留。
只是謝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她喝藥的時候,段溫眼底像是帶著笑,但是凝神再看,又像是她看錯了。
謝韶:錯覺吧?
……
段溫一向知道自己不是個好人,但是近來發現他竟然還能再惡劣一點。
看著那張漂亮的臉上露出不情不願,卻被迫忍氣吞聲的表情,他居然被勾的心裡癢癢的,忍不住想要再做點別的過分的事情。
到時候謝娘子會怎麼樣呢?
是繼續委屈求全?還是氣急了罵他?亦或是忍不住哭?
他哪一樣都想看。
心底惡劣的念頭一個接一個地往上冒,但是終究還是捨不得近幾日來裝出的溫良守禮(王賓:?您再說一遍!)的皮,段溫只略帶遺憾地壓下。
他開口道:“明日讓葛醫再過來看看罷。若是情況好些,這藥倒也不必再喝下去。”
謝韶:!
還有這種好事兒?!
幸福來的太突然,竟讓人生出了暈乎乎的不真實感。
對上謝韶驚喜的目光,段溫莞爾,又提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