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要嫁什麼人?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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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意義上的表態了,表示事情到此為止。由於她表現良好(拒絕了謝芝椿那不靠譜的提議),所以這次的懲罰就這麼“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
謝韶趁機幫謝芝椿求了個情。
謝芝椿這個提議者明顯不可能是她這種輕描淡寫的懲罰,但是畢竟小姑娘是受她牽連,謝韶覺得自己還是該說句話的。
提起這個來,謝父仍就是一副餘怒未消的模樣,恨道:“卑賤所出,蠢笨至極。”
謝韶:“……”那是你女兒!
有了這種對比之後,謝韶總算對原身的特殊待遇有點切實的認知。對待原主,謝父雖然也稱得上一句“渣爹”,但是好歹也有點對女兒的神情;但是對上謝芝椿,他就是全然冷漠了,和對隨便一個婢女沒什麼區別。
好在謝父雖然氣悶,但到底是答應把人放過了。
這跟什麼慈父之心沒有關係,只是單純的不在意,不想因為這點“小事”駁了謝韶的面子。
謝父接著又勉勵關切了幾句。
謝韶回答得有點冷淡。
一來是她對這個爹實在沒什麼感情,再就是對方對待謝芝椿的態度,讓她不免有些齒冷。
謝父也看出來謝韶這態度,他直問:“韶娘,你可有怨?”
謝韶稍稍低頭,“兒不敢。”
謝父沉默了少頃。
是“不敢”,不是“不怨”。
(謝韶:倒也不必這麼咬文嚼字。)
謝父臉上的神色繃緊,眉宇間卻顯出明顯的疲憊來。
稍久,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韶娘,為父知道我兒有巾幗之才,你當知道如今的局勢。”
謝韶:“……”
對不起,我現在連家裡的人名都認不全。
好在謝父並沒有考校她的意思,而是徑直說了下去。
“蜀地牛才之禍剛平,臨川的流民尚且肆虐,西南又有南詔蠢蠢欲動……昔年長安之危,段氏有勤王救駕之功,如今既應詔入京、便是仍臣於我大齊,朝中當以安撫為上。”謝父嘴唇抖了抖,加重聲音,“北地不能再亂了!”
謝韶:原來這個王朝叫“齊”啊……不對!她嫁的不應該是邊境守將嗎?怎麼渣爹這話裡話外都是一副“和親公主”的語氣?!
謝韶實在憋不住了,她總不能一直這麼一無所知的懵著。
她禁不住開口問了一句,“您知道女兒要嫁的是什麼人嗎?”
謝韶發誓自己這話裡面沒有一點陰陽怪氣,就是正正經經的詢問,但是謝父卻臉色陡變。
短暫的僵硬後,他厲聲喝問:“你是在怨恨父親嗎?!”
謝韶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問懵了。
她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哪裡想得到謝父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