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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只見她們將燈籠換了隻手,兩隻素手輕輕一點,疾馳中的兩匹駿馬便前蹄一曲,一頭栽倒在地,眼見就已經沒了氣息。
趕到的白月將將在馬車翻到前將木參辰抱出來,一退數丈,暗歎一聲,解了女兒的穴。木海也馬車上脫身,雙手緊握著一把寬刀,擋在木參辰身前。
白月將女兒護在自己身後,緊盯著一個方向,冷聲道:“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出來!”
“師叔既然有請,晚輩怎敢不敬?”兩聲如銀鈴般的笑聲,黑夜裡走出一個白影來,女子輕紗覆面,只露出一雙勾魂掠魄的眼睛,白紗的曳地長裙,眼波流轉間,既純真又魅惑,若精靈若仙子又多幾分嫵媚。繞是木參辰一女子,都不禁一滯,雖未見真容,卻已風華絕代。
“你是靈兒?”
女子朝白月款款一福,笑吟吟的道:“是呢,白靈兒拜見師叔。”
木參辰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切,疑惑的問道:“娘,這是怎麼回事?她們是誰?什麼師叔?您認識她們?”
白月暗暗按住女兒的手,眼神示意她少安毋躁,木參辰驚訝的發現,母親居然是一手的汗,還微微有些顫抖。
白靈兒清脆的笑起來,似純真和善的看著木參辰:“師叔的女兒,生得真是漂亮呢,連靈兒看著都歡喜。”
白月將木參辰往木海那邊推,低聲道:“待會我擋住她們,你帶參兒趕緊走。”
“娘——”木參辰也不是傻子,當然看出眼前這境況不對,但她不明白為何母親如此如臨大敵。京城重地,天子腳下,什麼強人敢撒野?還有她堂堂侯府,府中護衛森嚴,高叫一聲,定然都過來了,何懼幾個江湖女子?
這邊木參辰還在驚疑不定,那邊蒙面女子卻已經一步步走近來,邊走邊輕笑著道:“師叔,家師對您很失望呢,所以才讓靈兒來請教請教師叔,是為何故呢——”
白靈兒說到是為何故幾個字,白月已經率先撲上前去,一條雪白的披帛筆直若劍一般,兇狠的直逼白靈兒面門。沒有人懷疑,這下如果打實,比用石頭砸,效果差不到哪裡去。木參不敢置信看著這一切,幾乎以為自己實在夢中。眼前這將一條披帛舞神出鬼沒,快得看不清影子,若暗夜鬼魅一般的白月,真的是她那素日裡優雅大方的母親?
“靈兒持禮而來,師叔怎麼兵刃相見呢?”白靈兒柔聲笑著,只以一雙素手迎戰,似乎還勝任有餘。身姿輕盈若仙,漫天掌影若花一般,開開謝謝,煞是好看。兩人糾纏著,半天分不出勝負來。
木參辰當然不會放著孃親在一邊拼命,急忙高聲呼叫道:“來人呀!有刺客,快來人呀!”
人是來了,卻不是她期盼的府中護衛,而是若干白衣少女,一樣的提著燈籠緩緩走出來,足有二十多人。這一方小地,一下子竟也亮如白晝。
白月一展披帛擋住白靈兒,另一手伸手入懷,掏出無數銀光朝那些提燈少女打去,口中喝道:“快走!”
木海扛起木參辰,縱身,趁亂疾走。
這一擋,白月卻因為後背大開,被白靈兒狠狠拍了一掌,身體一個踉蹌。
“娘——”木參辰驚道。
“走!”白月喝道,又回身去纏住白靈兒。
那些提燈籠的白紗少女,閃避開白月這一狠毒暗器的,都飛身朝木海追去。白月不顧一切的撲過來,再次擋住她們,披帛一卷,一抽,數人噴血摔下,自己卻又捱了後面追來的白靈兒一掌。
“師叔哪裡去,靈兒還沒請教完呢。”白靈兒笑吟吟的,柔聲道。木海帶著木參辰一下子就消失在黑夜裡,她似乎也不怎麼在意。
這邊鬧騰得如此厲害,可偌大的侯府卻如無人一般,一點動靜都沒有。
晉陽到底是京城重地,守衛森嚴,縱使魔門也不敢如何放肆,只要能脫身出去,驚動京城禁衛,自然就有救了。白月多年不動武,原就差白靈兒幾分,又捱了她兩掌,人漸漸不支,只勉強招架,一面思量著如何脫身。
正當白月思量著要逃之時,一個偌大的黑影突然砸到場中。是木海,眉心一點血痕,早沒了氣息。白月心一顫,一個不防備,被白靈兒一掌擊中,人飛起來,跌在地上。黑夜裡,緩緩走出一個斯文俊秀的白衣男子,一身寒氣,很是陰冷,只見他手輕輕一抬,手裡提著的東西朝白月飛過來,正是木參辰。白月急忙接住她,還有氣息,只是被點了穴。白月心一鬆,一口鮮血吐出來。
白靈兒嬌笑道:“別把我們太子妃摔壞了,師兄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這嬌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