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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一笑，向他解釋道：“符文很好做，現代的紋身技術就能做到，比如紫外線紋身、熒光紋身、動物血紋身等等。”
這是很好理解的，金色的紋身可以用特製的金色染料，都能達到效果。
聖體身上的符文最讓人感覺到神秘跟驚悚的不是什麼顏色，而是密密麻麻的符文，因為這些奇異的文字天生就透著神秘。
“他們沒有神的力量呀？”
“肯定沒有，你們龍族有嗎？”
李景凰搖頭，據她所知龍族真沒有具備神一樣能力的人，但高手很多。
“你們龍族的神壇是怎麼回事？”雷書俠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就是神神叨叨的。”李景凰眨眨眼說道：“但我沒見過神壇，也只是聽說。”
雷書俠翻翻白眼，他知道自己指定從這個妞兒的嘴裡問不出什麼，如果說從前的時候還會懷疑，但現在一點都不懷疑了。
因為這是個被保護起來的公主，雖然也能看殺人，但對於很多事真的一無所知。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腦子間歇性不太好使。
“吱——吱——”
突然，頭頂傳來刺耳的聲音，就像勺子刮碗的那種聲響，讓人頭皮發麻，渾身的雞皮疙瘩盡數炸起來。
這是摩擦聲，金屬跟金屬之間的摩擦聲，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摩擦撕扯列車頂部。
“唰！”
雷書俠立即拔出手槍抬起頭盯著車頂，左手立即把李景凰按在自己腿上，這是標準的保護動作。
“啊！——”
李景凰發出驚叫聲，猛地抬起頭，可剛抬起來一點，又被雷書俠按下去。
這就是標準的保護動作，隨時能帶著對方逃離。
“哥哥……”
“趴下別動！”
“嗚……”
李景凰發出嗚嗚的聲音，嘴巴彷彿被什麼給堵住了。
但雷書俠沒有絲毫反應，他握著槍死死盯著頭頂的車廂，身體一動不動，耐心等待，整個人冷酷如萬年寒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