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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兵味。”
辦公室裡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們的校長那雙眼睛太毒辣了。
“廖處長塞過來的孩子吧？專門挑我不在的時候把人送來，換別人也不敢不跟我打招呼呀，哈哈哈。”
“是，是廖處長送來的。”軍官回答。
“好苗子，就是來的有點晚了。”霍崑崙想了一下抬頭說道：“雷震教官身體情況怎麼樣？我走的這半年他還好嗎？這個孩子交給他吧，哪怕言傳都行。”
辦公室裡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垂下頭。
校長霍崑崙這半邊時間一直在國外做學校新的訓練基地開拓，雖然時刻跟國內保持聯絡，但雷震教官的死訊一直沒告訴他。
“怎麼了？”霍崑崙的眉毛狠狠跳了一下。
“校長，雷震教官……去世了。”軍官低聲說道。
辦公室再次陷入死寂，霍崑崙的身體一動不動，像是石化了一樣坐在那裡。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當所有人都難耐這份死寂的時候，看到霍崑崙的眼睛出現一滴水，慢慢的被推出眼眶，順著粗糙黝黑的面頰快速滑落。
“校長，那個孩子名叫雷書俠，是雷震教官找回來的兒子。”軍官小聲說道。
“他給我留下了什麼話？”霍崑崙問道。
“雷震教官說——狗日的，這次是真想聽你吹嗩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霍崑崙仰頭大笑，笑的眼淚花子直往外冒，把他校長的威嚴全部笑的一乾二淨。
辦公室力的人慢慢退出去，每個人知道校長要回憶他跟雷震教官那群人當年的故事。
辦公室沒人了，霍崑崙走到左邊的書櫃，開啟最下面一層，從裡面拿出一個陳舊但是並沒有多少灰塵的嗩吶。
“答應過你們誰走為誰吹一曲的……我多希望這個嗩吶永遠蒙上灰塵。”
霍崑崙含住嗩吶，閉上眼鼓起腮幫。
哀怨斷腸的嗩吶聲響起，迴盪在空落落的辦公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