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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一直都懷疑那個叫普希金的外教是真正的殺手，因為那是一隻烏鴉。
“那是我們的人。”聞人驚鴻笑眯眯的說道：“我本來就懷疑殺手可能是校方內部的人，所以把普希金這個王牌烏鴉調來，可惜還沒有查清楚真正的殺手就已經浮出水面。”
“那是我們的人？”雷書俠盯著她。
“可以說是我們的人，反正誰給錢他們就為誰做事。”聞人驚鴻解釋道：“克格勃解散之後，不管是烏鴉還是燕子，全都遭到滅頂打擊。為了活下來，他們聚攏在一起成立了全新的組織，名字叫紅蜘蛛。作為一個沒有任何國家為靠山的情報組織，紅蜘蛛收錢辦事。”
“靠譜嗎？”雷書俠問道。
“他們只認錢，我們是紅蜘蛛最大的客戶。因為西方的情報蒐集更多的時候需要西方面孔，我們華夏人的面孔太突兀。”聞人驚鴻繼續解釋：“起碼在阿美瑞肯這個國家來說，白人一等，黑人二等，華裔三等。”
這是現實問題，華人在阿美瑞肯國的地位很低，幾乎不可能進入真正的權力高層。
相反，印裔阿三那幫人倒是在阿美瑞肯國混的風生水起。
“任何一支情報組織的情報來源都由兩大部分組成，一是自己獲得情報，二是購買情報。對我們來說，獲得情報與購買情報的比例大概是4比6。我們的情報體系對海外滲透的還不夠，所以很多情報需要花錢購買。”
雷書俠看了眼電話號碼牢牢記住，他去了阿美瑞肯之後，還真得需要這一窩烏鴉與燕子。
“有把握嗎？”聞人驚鴻問道。
“每多來一發就會增加百分之十的把握。”雷書俠笑了。
聞人驚鴻點點頭。
第二天，雷書俠飛往棒子國。
他的把握被聞人驚鴻增加到百分之百，也就是求饒了，如果不求的話，起碼增加到百分之一百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