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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風的世界，蒲公英跟風的世界根本沒法比。”
從未有哪個情報組織可以做到如此逆天，它是直接打進對方的情報部門當中組建情報網路，這已經不是難度了，而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
但鷹皇完成了，建立了風的世界。
“我在想殺他還是留他。”雷書俠吐出口香菸，眼神特別清明：“我覺得有問題，有非常大的問題。”
“比如？”聞人驚鴻問道。
“各個國家的情報部門難道沒有發現？他們都想要鷹皇是為了什麼？難道他們不能對情報部門完成替換？”雷書俠說出自己的疑惑。
“幾乎不可能。”聞人驚鴻搖頭道：“每一個情報部門都是一張密密麻麻的蜘蛛網，全都是蛛絲。如果這張蜘蛛網上出現別的蛛絲，而且還會蔓延，你覺得能清除掉嗎？唯一的方法就是把整個蜘蛛網毀掉。”
這是雷書俠所不瞭解的情報組織情況，因為一個情報組織一旦被滲透進去，就好比全身長滿毒瘡。
要還是不要？
是忍著噁心與疼痛繼續讓它發揮作用，還是直接幹掉？
或許可以單獨成立一個，可誰又能保證新成立的沒有被傳染？在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與財力之後，發現還是一樣的病，又該怎麼決斷？
情報組織是網路，當網路中毒之後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源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