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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診脈,免得吵人。
大夫把脈的結果是——姚憶秋只是月事來潮,身子不舒服,吃幾帖溫補的藥就可以了。
謝景暢一張俊臉在聽完大夫解說後,紅得像豬肝似的,拿了藥包.抱起姚憶秋就急急住外走。年老的病人還好心的拍拍他的肩,對他說:”小哥兒,女人家每個月總有些日子不舒服,你剛成親還不太瞭解,以後這些個日子,你就幫妻子捏捏小指,再煎幾帖藥給她喝下,她就不會那麼痛了。別緊張。〃
謝景暢聽了,臉更紅了.連忙抱起姚憶秋就往外走。回來的路上兩人都沒講話,尷尬極了。
“任何人看到你那樣,都會以為你生重病的。齊月還說你好幾天沒出門了,也沒做扇子,我聽丁,就以為……〃噢!他應該先弄清楚的。
“齊月?齊月早上還來看過我啊,我跟他說我休息幾天就沒事的。怎麼,他沒告訴你嗎?〃姚憶秋躺在床上,紅著臉說道。
謝景暢沒說話,他怎能說是因為自己太緊張沒把齊月的話聽完就往這兒衝?太丟臉了。
“藥應該好了。〃他起身到後邊拿湯藥.想避開這話題。
〃小心點兒,挺燙的。〃他扶起嬌小酌姚憶秋.讓她靠著床頭。
姚憶秋覺得他對她真的很好。幾個月前剛開始與他講話時,他令她害怕,後來他常派入打點她生活上的一切,每回她到蘇家商行送扇子.他總會親自見她,留她用飯,閒聊幾句,再派馬車送她回來。
最後,他甚至幫她找了新房舍……她很感激他,也知道他並不像外表般的冷漠,他是很熱心的人。
沒錯,他是很熱心的人,但只對她一個人熱心!
姚憶秋小心地吹氣.小口的喝著熬好的湯藥。謝景暢默默的看著她,在燭光下,她清麗的面容、瘦弱的身子,教人憐惜。一個弱女子,卻得一個人討生活,幼年過得不快樂,及笄後又遇到邪禽獸楊立行
小憶兒真是命運多舛啊!
“謝……謝總管,可不可以……別撫著我的背?”她臉紅的停下喝藥的動作。
“啊?”他驚喊一聲.連忙將不知什麼時候搭上她美背的大掌拿開。
“啊……那個……”他一腔尷尬.心裡拚命想著藉口,〃我……我只是怕你喝藥燙到,絕對沒有其他的企圖!小憶兒.你慢慢喝,我先走了!〃他根本不知遭自己在慌亂之下,又喚她小憶兒。
他快速說完,便飛也似的逃離了竹玉巷。
***
奇怪!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
謝景暢這幾天都窩在書房裡沉思,他那天看到姚憶秋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他整顆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掐住,扭絞著,痛極了。
怎麼回事?她生病教齊月帶她去看大夫就行了,怎麼自己那天卻是霸道的抱起她.在大街上慌亂的找人夫,最後還弄得整個歙縣都知道了。
還有楊立行那禽獸.一想到她被那種人碰觸.他就極端痛恨!恨那姚家,恨那楊立行!
怎麼回事?只要遇到小憶兒的事,他就亂了手腳。這對素來冷靜的他.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看!他還是改不了口,還喚她小憶兒!
唉!他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謝總管。〃一個清脆的聲音將他從沉思中喚醒。來人是蘇家的主子蘇採顰,後追跟著隨從文德。·小姐親自到書房,有什麼需要交辦的?〃謝景暢站起身來,微蹙起劍眉.有不好的預感。
蘇採顰笑吟吟的坐了下來,〃沒什麼事要交代的,只是過來探望探望謝大總管。年關將近,商行生意忙,謝總管可別累壞了。〃她假意的掩嘴笑了一下。
〃小姐特地從容春園駕臨書房.總不會單是為了我的身子,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嗯,謝總管果然快人快語。聽說……〃蘇採顰淺笑了一下,〃前幾天你抱著一位美人在街上狂奔,還一面親熱,我來是……〃她停下下來,一雙美眸暖眯的盯著他,要他自己說。
果然是這事!
任何八卦訊息都逃不了蘇大小姐的耳朵。看她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看來不得到滿意的答案,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有小姐身後的文德.看他賊笑成那樣,簡直就是一副包打聽的樣子,一個不小心,今天講的話,明天就會傳遍歙縣的大街小巷哪!
謝景暢清了清喉嚨,〃那女於是姚憶秋,是商行外約的制扇師傅。她前些日子……咳!身子不太舒服.我帶她去看大夫,沒什麼親熱的事,就這樣。〃
〃哦?是生什麼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