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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來引起顧清玄的注意,光低眉順眼有什麼意思?
現在上山來的遊人漸漸多了起來,不少小兒在平坦的草地上放紙鳶,帳幕裡沒什麼事,丫鬟們也過去放紙鳶玩樂。
顧清玄有被扔杜鵑花的前車之鑑,不想拈花惹草,鄭氏特地取來帷帽遮面,免得人比花嬌又被哪位膽子大的娘子相中了。
對於這茬,他心中其實有點鬱悶,早知道就該穿得肅穆點,那女郎定也是看他嬌裡嬌氣才敢如此輕浮。
帷帽由白紗所制,戴上遮住了面容,顧清玄走了兩步便揭下了,覺得不戴還好,戴上反而引人注目。
漫山遍野的杜鵑花開得正豔,遊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涼亭下坐了四名附庸風雅的文人騷客,對著春日生機吟詩作賦。
顧清玄背手路過涼亭,看山花爛漫。
許諸和兩名侍衛跟在身後,遠處不少女郎頻頻往這邊窺探,顧清玄視若無睹,自顧前往放紙鳶的方向。
蔚藍天空裡飄著形態各異的紙鳶,有燕子、金魚、蝴蝶、蜻蜓等。
顧清玄過去時蘇暮等人玩得正歡,她的紙鳶和一小郎君的撞一塊兒了,正蹲在地上清理線。
見二人有說有笑,顧清玄鬼使神差地盯著他們看,臉上的表情意味不明。
許諸喊道:“蘇暮。”
聽到呼喊,蘇暮扭頭,見到主僕忙起身行禮,好奇問道:“郎君也來放紙鳶嗎?”
顧清玄高冷地吐了兩個字,“無趣。”
蘇暮悻悻然。
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端貴小嬌嬌去了附近的草棚下落腳,他在石凳上坐了會兒,便受到了各種注目禮,連許諸都有些受不了。
這不,有膽子大些的婦人忽地上前來詢問顧清玄是否婚配,他面不改色,任由許諸打發她們。
更令人拍案叫絕的是還有婦人居然問他要不要討妾室。
顧清玄:“……”
在某一刻,他無比後悔穿了這身輕浮衣裳,以至於叫人產生他很容易勾搭上手的錯覺。
這場踏春委實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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